这可以称作种感情升华,至少他自己这想。总之,这种奋战为他带来人生意义。
他先来到圣塔尼大学,加入克莱斯博士研究工作。在那里五年期间使他获益匪浅。
然而克莱斯所做仅止于搜集数据,无法在真正问题上有所突破。当达瑞尔肯定这点之后,他就知道是该离开时候。
即使克莱斯研究是在暗中进行,但是他难免需要助手;需要许多人脑样本来做脑波测定;需要所大学支持他——而这些全都是他弱点。
克莱斯不能解这点,可是达瑞尔也无法向他详加解释,两人终于闹得不欢而散。不过这样也好,反正他们早晚要散伙。他必须表现得放弃切——因为很可能有人在暗中监视。
太笨,才会对他计划产生怀疑。另外那个基地也样欠骂,他们现在明明就能制止卡尔根,让银河各处恢复太平,既然他们最后总要这做,认为,就该在任何战祸发生之前赶紧行动。”
达瑞尔博士终于抬起头来,问道:“你在说什呢,波莉?”
波莉双眼睛睁得老大,然后又气呼呼地眯起来。她答道:“没有,博士,什都没说,也根本没什好说。在这个家里,别说是说句话,就是死也没人会注意到。忙进忙出,忙出忙进,就是没有时间开口说话……”说完,她就带着肚子闷气离开餐厅。
达瑞尔博士并没有注意到波莉已经离去,正如刚才没有听到她在说什样。
卡尔根!真无聊!那只是个有形敌人。这种敌人永远是基地手下败将。
克莱斯使用图表来分析脑波,达瑞尔却只凭借心灵深处
然而,对于眼前这个可笑危机,他也无法完全置身事外。七天以前,市长正式邀请他出任“研究发展部”部长,他答应今天要作出决定。
可是……
他感到坐立不安,市长竟然选上自己!但是他难道能够拒绝吗?如果拒绝话,就会显得太不合情理,而他现在不能冒这种险。无论如何,他根本不必担心卡尔根,对他而言,敌人只有个,始终就只有个。
当妻子在世时候,人生幸福美满,他有充分借口逃避责任离群索居。在川陀那段漫长而幽静日子,周遭全是荒芜废墟。他们遗世独立在那个残破世界上,浑然忘却世间切。
可是不久她就去世,前后还不到五年。从那时候开始,他就知道,今后惟能够做,便是与那些可怕隐形敌人奋战生——那些敌人控制他命运,剥夺他做人尊严,使他人生变成绝望挣扎。甚至连整个宇宙,都在那些既可恶又可怕敌人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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