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在过去代学术报告文献里,这种现象他曾经见过多少次?然后你还可以问问他,在克莱斯博士所研究样本中,平均每千人出现个这样例子,几率又是多少?”
“这些都是被外力改造过精神状态,”达瑞尔以深思熟虑口气说:“这点想是毫无疑问。他们心灵全部都受到干扰,就某方面而言,怀疑这个……”
“知道,达瑞尔博士,”安索说,“也知道你曾经与克莱斯博士共事过,希望知道你为何会半途退出。”
这个问题其实并没有任何敌意,动机也许纯粹出于谨慎,可是无论如何,却造成好阵子沉默。达瑞尔轮流瞪视着每位客人,最后终于坦率地说:“因为克莱斯长期奋战根本毫无意义,他对手比他强太多。他想证明事实,是们——他和——心知肚明件事,那就是们只是别人傀儡。可是,却不希望知道这个真相!有自尊,宁愿相信基地是其自身成员真正领袖,而们祖先前仆后继,并不是平白无故地牺牲。不敢面对现实,而最简单办法就是不要再继续钻研下去,只要自己不确定,心里就不会感到那痛苦。并不需要那个职位,z.府赠与家母永久俸禄,足以照顾家简单生活,私人实验室可以帮打发时间,而日子总有过完天……可是现在克莱斯死……”
瑟米克又先露出整排牙齿,然后说道:“那个叫克莱斯家伙,不认识他,他究竟是怎死?”
安索插嘴道:“他就是死。他早已预见自己死期,半年多以前,他就告诉自己渐渐接近……”
“而们现在也接……接近,对不对?”孟恩问道。他感到口干舌燥,喉结不停地上下微动。
“没错,”安索以平板语气答道,“可是无论如何,们——们大家——早就命中注定,这就是们请各位前来密商原因。自己是克莱斯学生,达瑞尔博士曾经是他同僚。裘尔·屠博曾在广播节目中,公然抨击们对于第二基地盲目依赖,最后终于被z.府革职——也许该顺便提下,z.府用是借刀杀人之计,出面是个有钱有势资本家,而那个资本家脑波,便具有克莱斯所谓‘干扰高原’。侯密尔·孟恩私人搜集最完整‘骡学’文献——故意用这个字眼,来称呼有关骡各种资料——而且还发表过几篇论文,推测第二基地本质与功能。至于瑟米克博士,他对脑电图分析数学有过卓越贡献,不过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所发展数学能够应用在这方面。”
瑟米克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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