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它看起来应该更高贵、更令人敬畏是吗?嗯，这也难怪。它是帝国时代
产物，由谢顿时代工匠制成。近四百年来，它表现都极为完美，从来不需要修理或调整。这可以算是
们运气，因为就技术层面而言，第二基地没有任何人懂得它构造和原理。”他轻轻
笑，又说，“第基地人也许有办法复制个，不过，当然绝不能让他们知道。”
他压下书桌旁根操纵杆，室内便陷入片黑暗。
不过在瞬间之后，两侧大幅墙壁便逐渐亮
起来。开始时候是珍珠般白色光芒，然后各处又现出模糊暗影，最后暗影凝聚成清晰整齐黑色字体。那些字体构成数不清数学方程式，其间还穿插着许多蜿蜒红
接着，首席发言者又说：“你从小到现在，几乎都在努力钻研精神科学，而且成绩相当优秀，已经将老师能够教给你全部吸收。现在，你和其他几位同学，都可以成为见习发言者。”
书桌对面突然传来阵兴奋情绪。
“不——你必须冷静地接受这个消息。你直希望有资格被选上，并且担心自己落选。事实上，希望与担忧情绪都是弱点。你明知道自己够资格，却又不太敢承认，害怕会给人留下过分自信，因而不适合这份工作印象。这真是荒谬!最无可救药笨人，就是聪明却没有自知之明人。你对于自己信心，其实也是你入选原因之。”
坐在书桌对面弟子松口气。
“对，现在你心情轻松许多，警戒也放松，这样才有办法集中精神，才能够解将要对你说话。记住，想要有效地发挥精神力量，并不需要将心灵绷得紧紧。对于探测器而言，那无异是种空洞精神状态。此外，你应该培养种单纯心境，种对自认知，种无意识，如此任何情绪才能无所遁形。心灵现在已经对你敞开，让们两人都达到这种境界。”
然后，他又继续说：“当名发言者并不容易。其实，做个心理史学家就不简单，然而即使最优秀心理史学家，也不定够格成为名发言者，这两者是有区别。发言者不仅要解谢顿计划复杂数学结构，还必须与这个计划及其目相互共鸣；要热爱这个计划，并且将计划当成自己生命。除此之外，还需要把它当作位活生生好朋友。你知道这是什
吗?”
首席发言者手抬起来，在书桌中央个闪亮黑色立方体上来回轻抚——那是个毫不起眼物件。
“不知道，发言者，不知道。”
“你听说过元光体吗?”
“这就是吗?”声音中充满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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