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做?”郕王心里安定得很。只要少年陪伴在身边他就没什好怕,活要活块儿,死也死起,人生无遗憾。
“届时你就知道。”有姝摸·摸系在腰间褡裢。
二人入灵堂,从宫女手里接过香烛点燃,正欲插·进铜炉,就听太后冷声道,“慢着!郕王,你是先皇儿子,给他敬炷香本是无可厚非,但他是什东西,也敢身穿孝服踏入灵堂?”戴着鎏金甲套指尖差点戳到有姝眼珠。
郕王将少年拉到自己身后,拱手道,“启禀太后,有姝是儿臣伴侣,理当要在皇考跟前尽孝。”
“伴侣,你什意思?”太后眼前发黑,万万没料到郕王连这种昏话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
王回京侍疾。
郕王刚入京就听阵阵钟声从皇城内传来,响彻天际。路上行人先是怔愣,末齐齐下跪磕头,即便把胳膊掐得青紫也得逼出几滴眼泪。
“这是怎?”周妙音不明就里,郕王与有姝却已经匆忙跳下马车,纳头便拜,低不可闻地道,“太上皇驾崩。”
“他怎会死?他死,九龙摘星之局不就破吗?那窝妖怪讨不任何好处,反倒会功亏篑。”周妙音边说边跟着跪下。
有姝也百思不得其解,面上却分毫不露,待钟声消失才登上马车,与主子块儿赶往皇宫。八位藩王已经到六位,还有两位递信进来,说不日就到。曾经金碧辉煌宫殿如今处处挂着白幡,来往宫人皆身着素服,面容沉痛。
众位藩王先是愣,继而暗笑在心。太上皇死,他们就没约束,只需派兵围困皇城,皇位还不手到擒来?此时正是拉拢朝臣大好时机,谁也不会露出破绽,却没料郕王竟自曝其短,贻笑大方。把个男人立为正妃,哪
因太上皇死太突然,刚刚抵达京城郕王根本来不及前往王府安置,只得找家客栈暂居。二人换好丧服后路疾走,终是慢慢靠近停灵之处。有姝越走面色越凝重,借宽大袍袖地遮掩拉住主子,传音道,“王爷,此处又是个阵法。”
郕王暗暗捏捏他指尖以作询问。
“这是血祭阵法。集九龙与紫微帝星之血凝练神魂,可举增加千年道行。那大妖应当伤得极重,命不久矣,否则不会牺牲掉所有棋子。”
“能出去吗?”
“能出去。”有姝拍拍主子手背,安抚道,“但们最好还是别擅动,免得打草惊蛇。正犹豫该怎把那些妖怪网打尽,它们就自动送上门来。血祭之时,所有妖怪都会跳进血池里吞吐妖核,那可是千年道行,谁能抗拒这等诱·惑?所以猜它们都会来,没来也是地位卑贱小妖,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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