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掌心。
王夫人哪里舍得退还鬼医大人符箓?这玩意儿若是拿去外面,能卖到万两黄金价,莫说沧州府权贵们抢破头,便是各地藩王也趋之若鹜。她以平生最敏捷动作把半空中符箓截住,旋身就甩儿子巴掌,骂骂咧咧道,“你个孽障,竟敢对鬼医大人如此无礼!若不是鬼医大人救你,你早就被饿死鬼吸成-人干!你给老娘吃掉,快吃啊!”
见儿子左右躲避,她干脆揪住儿子发髻,又命两个身强体壮仆妇掐住他下颚,硬把符箓塞进去。也不知符箓上施什神通,竟入口即化,不过片刻,本还虚弱得连站都站不稳王公子已是神采奕奕,脸颊丰润,连蜡黄粗糙皮肤都变得光泽许多。
自己身体,感受当然比旁人更为深刻,王公子再不敢叫嚣,又听丫鬟附在耳边说那些话,连忙跪下给鬼医磕头,目中满是懊悔与惊惧神色,及至见到满缸饿死鬼,差点没厥过去。
围观者面羡慕他好运气,面又鄙夷他胆儿小。鬼医大人就在此处镇守,有什好怕?还有几个好奇心比较重,扬声问道,“大人,他肚子里怎跑进去那多饿死鬼?这也太邪门!”
“不过是沉迷女色损阳气,又恰逢路边有乞丐饿死,上去亵渎尸体,这才招致横祸。饿死鬼这等邪物其实无需惧怕,他们大多孱弱,若你阳气充足便不敢近身。”有姝面说面绘制冥火符,轻飘飘地扔进大缸。
股紫色火焰腾空而起,将仁心堂照得分外透亮,却并无热度,反而阴冷极。路人连连后退连连惊呼,王家众人则抱在起互相取暖。但缸里饿死鬼却仿佛掉入岩浆池,发出凄厉嘶鸣,扭动着、抓挠着、蹦跳着,只接只化成飞灰。短短几息过去,缸里竟空无物,仿佛之前切都是幻觉。
这样手段简直通神!路人大哗,继而跪伏片。有姝却依然从容淡定,指指大门,发出逐客令,“王夫人,王公子,你们可以走,下回路遇乞丐,不说救济,好歹不要作贱他们。再者,回去之后三月内莫近女色,你现在本就阳气大损,容易招惹邪物,若再泄-精元,也不知又会撞见什。鬼医还有条规矩忘说,救过次人,绝不会再救第二次,你们好好惜命吧。”
王夫人把脑袋都快点断,压着儿子给鬼医大人磕三个响头,这才千恩万谢地离开。周妙音在门口徘徊不去,仿佛有许多话要问,却见少年勾勾手指唤道,“周大夫,请你随来。”
内堂没烧地龙,也没燃炭火,却温暖如春。少年把容色苍白郕王扶到软榻上安置,又给他盖条薄毯,方徐徐开口,“你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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