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妙音锲而不舍地追问,“宋掌柜,王公子究竟得什病?”
“他并未得病,而是撞邪。”有姝指尖抖将凝神静心符点燃,扔进茶碗里化成符水,喂给病床-上王公子。在符水入喉瞬间,狂躁王公子就安静下来,眼皮微微开合,似乎快睡着。
儿子已经三天三夜未曾合眼,王夫人生怕他再闹下去会力竭而死,见此情景不由心头大定,暗暗喟叹道:还是鬼医大人靠谱,早知如此,当初断然不会把儿子送去周氏医馆,平白耽误大半个月。
“撞邪?”周妙音尾音拖长,习惯性地露出怀疑表情,却又很快收敛。
有姝只淡淡瞥她眼就开始画符,先后画两张,套叠在起,然后递给迷糊中王公子。王公子耸着鼻尖嗅闻,仿佛觉得符箓十分美味,立刻夺过去大口咀嚼,末狼吞虎咽。
名声弄得更大更响亮才好,于是立刻赶往仁心堂。郕王与张贵也块儿跟去看热闹。
神农街已经炸开锅,起因不是病入膏肓王公子,也不是被围追堵截周大夫,而是李狗蛋放出只纸鹤。若非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只纸鹤竟然活,还扇扇翅膀飞走。当李狗蛋把它拿出来,说能联系到自家大人时,围观者还当他脑子进水。但事实证明,旦牵扯到那位大人,没什事是不可能。
周妙音仰着脖子看纸鹤飞走,脸上再次被深深迷茫和浓浓自怀疑充斥。
李狗蛋用极为不舍眼神放飞纸鹤,这才没好气地道,“等着吧,家大人两个时辰之内必定赶到。”这只纸鹤被他捂好久,原打算当成传家-宝代代传下去,现在全泡汤。
围观者,包括王家众人,都已安静下来,唯独五花大绑王公子还在叫嚣,“周大夫,给口饭吃吧!周大夫,求你行行好!”声接声有如魔音灌耳。
“你让他吃纸?”不管看几回,周
周妙音抱住脑袋,心绪烦乱。
无需两个时辰,只短短半刻钟,鬼医大人就乘坐王府马车到得仁心堂。围观者见他下来,连忙飞奔倒退,空出好大片位置,吵嚷声也似凝固般戛然而止。
“大人,您总算来!民妇给您磕头,求您救救儿!”王夫人噗通声跪下。
有姝避开她,径直走到王公子身边,既不把脉也不问诊,只仔细看两眼便摆手道,“抬进仁心堂里去吧。”话音刚落,仁心堂周围空气就扭曲瞬,只能看得见却摸不着朱漆大门吱嘎声自动打开,露出纤尘不染前厅。
在围观者既敬畏又狂热目光中,有姝缓步踏进去,先把主子安置在主位,怕他冷着又给贴张烈火符,这才洗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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