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帝冷哼声,终是自惭形秽地低下头去。这副皮囊他不要,怕糟践它——
主子驾崩那天,有姝也跟着沉睡过去,刘温将二人尸体秘密运回地宫安葬。又是六百年轮回,孟长夜尸体早已化作飞灰,唯余件金光闪闪龙袍落在棺底。
有
律,叫人听脸红心跳,不能自已。淳帝浑身都软,只处坚硬如铁,想必被他骑着虎威将军也是样。
原来人跟人果真是不同,从表情到动作,从眼神到嗓音,换个芯子,便仿佛脱胎换骨般。
虎威将军受不住,扶着自己粗硬巨物入到底,他挺动速度很快,把河水搅得哗哗作响,但这些声音都没能掩盖住少年高高低低呻吟。他被抱起来,两条洗白腿儿在将军臂弯里晃荡,甩出许多晶莹水花,臀部却直往下坠,被那巨物夯击遍又遍。
两人或站,或躺,或侧卧,换许多姿势,终于在少年悠长尖叫声中双双泄。淳帝亲眼看着他粉嫩铃口射出串白浊,掉入溪水后慢慢化开,然后朝自己漂过来,不禁暗暗吞口唾沫。虎威将军取出他身后那物,手指探进去轻轻刮带,弄出更多白浊。
明知道距离有些远,白浊漂到自己跟前怕是早就与河水融在起,淳帝依然鞠捧水,凑到鼻端嗅闻,然后自己被自己吓跳。草他娘!果然越来越堕落,连这种味儿都闻!
等二人离开之后,淳帝连忙跑出来,反复搓洗身体,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反复回味方才那幕。真白,真嫩,真柔韧,长到十五六岁才知道,原来这具身体还是个尤-物!
也算他命大,虎威将军欲-火焚身之时放松警惕,丝毫没发现他在偷-窥,否则早就提刀砍人。他回到营地,发现自己再也没法直视软倒在将军怀里少年,却又忍不住去打听对方举动。
少年似乎很受刘温等人尊重,军中应大事都会听取他意见,将军更是对他言听计从。这样看来,他并非与自己样,是个无用绣花枕头。他花五年时间挖开条水渠,把黄河水引入干旱西北各省,令此处从不毛之地变成富饶塞上江南。许多饱受战乱之苦流民闻讯迁移过来,形成座又座繁华城池。
天文、地理、精算、土木,他仿佛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且还把五大三粗虎威将军调-教成不怒而威、高深莫测西北王。当虎威将军打下中土,坐地称王那天,淳帝隐藏在百万将士中,看着跑下王座去牵少年糙汉子,低低啐口,“呸,丑八怪,凭你也配!”
旁边有人听见,用力拧拧他胳膊,“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个儿那熊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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