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什书,老子最不耐烦读书习字儿,尤其是那毛笔,捏就断,还弄得满手墨汁,好些天洗不掉!”孟长夜拧眉思忖片刻,摇头道,“找出来路线也有问题。过这条山沟,前面就再没有道儿,若是按照地图标注方向走,得直接跳下断崖,摔个稀烂。”
“那就用绳子慢慢吊下去,总归得按地图走,除非这图是假。”说到此处,刘温扫淳
又不能打,骂又不受教,便只能用这种方法震慑。
此时已临近隆冬,天气十分寒冷,这水虽然煮沸过,带着温度,但稍过片刻就结成冰渣子,反而比直接泼冷水更难受。淳帝只淋几瓢就鬼哭狼嚎起来,哭小片刻竟昏死过去。这也怪不得他,十六年锦衣玉食生活早已把他养成温室里花朵,在旁人看来浇几瓢水不过是最轻微惩罚,对他而言不啻于,bao风骤雨。
群将士傻眼,啧啧感叹道,“这就晕?也太他娘经不起折腾!”难怪将军不动拳头,凭将军那力道,想必指头过去就把他戳死。
众人摇头散去,唯独刘温凑到将军身边,目光灼灼地盯着昏迷不醒人,“将军,等会儿看看是哪个淳帝醒过来。”
“淳帝是淳帝,狗崽儿是狗崽儿,你别混为谈。”孟长夜皱眉。
“狗崽儿?您给他取绰号?”刘温喷笑,指着地上五花大绑,浑身湿透人,“真想看看您这叫时候,他是什表情。”
“滚边儿去!”孟长夜踹他脚,末指着常顺,“你过来替他换身干净衣服。”转念想不对啊,淳帝身体也是狗崽儿身体,让这死太监换衣服,不是把狗崽儿也看光?不行!
“你也滚边儿去,本座自己来。”他轰走常顺,把少年抱到处隐秘地方清洗干净,本想好好把-玩他细嫩指尖和小巧双足,见他皮肤泛白才意识到天气太冷,不大合适,连忙找出自己干净衣服匆匆给他套上。
把人抱到篝火边取暖,原想揽进怀里圈入臂弯,又唯恐醒过来还是该死狗皇帝,孟长夜只得忍痛把人放在地上,盖条薄毯,然后拿起只剥皮兔子烤制。刘温坐在另侧,手里拿着藏宝图翻来覆去地看,显然被难住。他们这支队伍能闯到今天实在是不容易,全军将士都是粗人,没读过几天书,出谋划策事全靠军师个。所幸刘温脑子够用,这才没把大伙儿带进坑里。
他看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叹息道,“将军,您其实挺聪明,于武艺上点就通,为何不爱习字儿呢?您若是肯多读点书,属下也能轻松许多。您看这张藏宝图,只有您个找出路线,属下看见却是团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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