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姝试探性地去抱他手臂,期期艾艾开口,“如果你能答应不杀话,就给你暖床。”对,就是这样!终于找到攻略主子正确方式!身为亡国之君,可不就得给造反将军当禁脔吗!小说里都是
太后分明吊死在慈宁宫,此乃淳帝亲眼所见,怎会不知道?这人要确与淳帝是不同个体,要就是在装疯卖傻,企图等自己放松警惕时候逃走。不得不说,他还真抓-住孟长夜软肋,这副模样简直无处不合孟长夜心意,竟似从他那些旖旎而又模糊不清梦境中走出来般。
若他不再变回淳帝那,bao戾蠢钝模样,即便是装,孟长夜也愿意将他留下,好吃好喝地供着,只要他愿意装辈子。
有姝见主子久久不答,显然不相信自己,不免有些气馁,转而想起他脸上刀疤,连忙拽住他衣袖询问,“你脸上刀疤怎来?”
孟长夜从不与人谈论此事,但不知为何,在少年希冀目光地注视下,竟不由自主地倾诉起来,“本是孤儿,从小在街头流浪,拿着个破碗跟在乞丐后面讨口饭吃。你不知道,乞丐都有自己地盘,倘若你越界,两边就会打起来。那年老家受灾,街上乞丐越来越多,有地主在路边施粥,为抢到粥喝,所有人都急红眼,不知怎竟发生械斗。年纪小,身体弱,不知被谁拽过去挡刀,便留下这条疤。”
有姝听得双眼潮-红,心知若非自己,主子原本不用受这些苦楚。他是紫微帝星,本该端坐在庙堂之上接受万民叩拜,甚或居于天宫,俯瞰沧海桑田。是自己将他拉入泥沼,让他变成个在凡尘中挣扎普通人。
他会儿心痛如绞,会儿内疚难当,竟哽咽地说不出话。
孟长夜发觉胸前湿漉漉,热乎乎,垂眸看,不免低笑起来,“这有什好哭,早就过去。人家都以为这条刀疤是在战场上拼杀所留,对甚是敬畏。那些兄弟们都是当年与块儿落草为寇盗匪,若不是脸上这条疤误让他们以为是个杀人如麻狠角色,还真镇不住场子。说起来,也是因祸得福,男人不需要太过漂亮脸蛋,否则不好混。”
似想到什,他用指腹擦掉少年眼角泪珠,附耳低语,“当然你不样。就稀罕你这张漂亮脸蛋。为它,倒是可以勉强把你养着。”
有姝抬头望去,脸上满是惊讶。主子这是在调戏自己?亦或者在暗示什?他,他不会想让自己当他禁脔吧?这样似乎挺不错?
见少年忽而皱眉,忽而咬唇,仿佛很是纠结惊惧,孟长夜立刻转话锋,“与你开玩笑呢,千万别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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