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骑马啊?”有姝脸畏怯。
孟长夜瞥他眼,没答话,心里却微微发紧。这伤势若是放在那些皮糙肉厚副将身上,压根算不得什,但这人皮肤白-嫩幼滑,也就显得格外严重,竟叫他有些不忍看。他想也不想地掏出怀里极品伤药,咬开瓶塞均匀洒在创口。
药粉遇血融化,散发出强效药力,令有姝直抽气,末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
孟长夜耳尖抖
莫非被淳帝下蛊不成?思及此,孟长夜狠狠抹把脸,又冲炕上人挥挥拳头,这才出去。
有姝不敢再呻-吟,慢慢靠坐在炕上,脱掉鞋袜解开裤子,查看被磨破大-腿-根儿,同时还不忘分析主子现在情况。主子留着胡子,脸上还有刀疤,言辞也颇为粗-鲁,可见出身并不高贵,亦没受过良好教育,应该是靠军功起家。这样人性情中难免有豪爽耿直面,若要讨好他,需得真心相交,不可耍阴谋诡计。
还有,之前十几年光阴自己究竟干什?怎会把晋国弄灭亡?想起这个,有姝渐渐理清思绪又乱作团,不免摇头低叹声。
“你在干什?”刚出去不久孟长夜不知何时又转回来,拧着双浓黑剑眉诘问,随即耳根与脖颈快速染上片红晕。这该死狗皇帝,竟然脱鞋袜与长裤,埋头抚摸自己裆-部。他那双笔直修长双-腿就架在炕沿上,微微弯曲,形成两道优美弧度,雪白皮肤上遍布或青、或紫、或红淤痕,看上去既有些触目惊心,又透出股浓艳残虐之美。
再加上他紧-咬唇-瓣、浸泪双眼,以及痛苦而又委屈表情,简直能让圣人发疯。在这瞬间,孟长夜恨不能大步走上去,将他掀翻压在身下,无所不用其极叫他哭出来。
然而这个念头转瞬即逝,远超常人强大自制力令他飞快平复心绪,稳稳站在原地不动。
有姝吓得抖抖,抬起头闷声道,“双-腿磨破,得处理下。”
原来是双-腿磨破。孟长夜把脑海里绮念尽数抛开,走上前握住他只脚踝,哑声开口,“让本座看看。”话落似想起什,连忙低头检查自己着装。所幸甲胄还未脱掉,足以遮掩那不该站立地方。
他忍又忍才没让自己手掌沿着淳帝细腻嫩滑脚踝慢慢往上攀爬,而是加重分力道,将它抬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然后垂头去看伤处。该死,这个地方真很容易惹人遐想,隔着亵裤薄薄布料,他仿佛能看见那处颜色和形状……
闭闭眼,又不着痕迹地深呼吸几次,他这才说道,“皮子磨破,得赶紧上药然后包起来,否则明天骑马还会伤得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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