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大多都是这种造型,偶然相似不足为奇。有姝见他反应平淡,也就消去满心疑虑,互相搀扶着往刑部走。欧泰仿佛伤腰,坐下之后哼哼唧唧,呻-吟不断,又连请两名太医来诊治。
太医走后,他状似无奈地道,“赵郎中,你也看见,本官伤到腰椎,行动不便,但皇上已发下话来,定然要在三天之内摆平礼亲王。要不,这个差事就交给你去办?”
若是换个人,定然会对欧泰推卸责任行为大感厌恶,然而有姝却十分欢喜,连忙领命而去。欧泰等人走远方抹抹额头冷汗
听话斩就是,再换批新,于他而言不过吃饭喝水样简单。
他不靠世家大族扶持,二不靠朝中群臣拥护,根本无需受任何人掣肘。但很可惜,想明白这个道理人目前还很少。
户部除tf问题严重,还积压大堆借条,不但先皇爱随意支取国库银两,各大*员也都有样学样,家中修建宅院向户部借钱,办婚宴向户部借钱,甚至于日常用度也都从库银里掏,中饱私囊情况十分严重。有姝是保皇党中坚份子,迅速查完账册后又加入欧泰讨债队伍,力图让主子看见自己最能干面。
敦促大家尽快还款皇榜已经张贴出去,等三天却无人响应,这日,欧泰准备亲自去欠款最多礼亲王家讨债。礼亲王是先皇嫡亲弟弟,也是玄光帝皇叔,历经两朝而屹立不倒,在京中颇有威望。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大家你瞅着,瞅着你,都不肯先动,那就找个点子最硬下手。
欧泰领着许多禁卫军气势汹汹而去,却连门都没进就被礼亲王私兵打出来,身官袍七零八落,好不狼狈。有姝也被推搡两下,跌倒在路旁,手掌不小心按到块令牌,拿起来看,发觉十分眼熟。
这图案仿佛在哪里见过?他仔细想,不免暗暗吃惊,这块令牌造型与阎罗王腰间那块极其相似,而上面雕刻花纹竟与第四狱主面具模样。世上怎会有如此巧合?这块令牌又属于谁?
他不着痕迹地观察在场众人,发现大家身后都拖着条斜影,显然都是大活人,时间也有些迷惑。在他怔愣之时,礼亲王已跨步而出,叫嚣道,“要钱没有,要命条,你们回去告诉皇上,他若是再派人来骚扰,本王就头撞死在皇陵,好去地府找阎罗王告他大逆不道之罪!”话落砰地声锁正门,谢绝见客。
欧泰面扶正官帽,面冲礼亲王府匾额啐口,转过身,发现有姝手里令牌很眼熟,连忙夺过来系在腰间。
“这是你令牌?”有姝略感惊讶。
“难不成还是你?”欧泰奇怪地瞥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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