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姝认输,坦白道,“不是点,是很多,这样成吗?”话出口,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对这人思念已经如此深刻。他依然喜欢主子,却又对另个人难以释怀,仿佛自然而然就让他走到内心深处,难以戒断,难以抹除。
难道自己真是三心二意渣男?有姝揪住自己头发,表情迷茫而又懊恼。
阎罗王见他如此,连忙转移话题,“罢,今天暂且放过你。听说玄光帝要整顿户部,你这是中选?知道外界把按察司唤作什吗?”边说边替他抚平衣襟,梳理头发,置于桌下手却舍不得放开那纤细脚踝与修长玉-足。
因他动作细微,旁人只觉得赵郎中坐直之后,衣服和头发自动展平理顺,倒也没觉得奇怪,又见对方脸色红-润,不似有病,就歇叫太医心思。外面那些威虎军气势惊人,在他们盯视之下来回走动真需
去看他手里账册。
有姝脸颊涨红,表情纠结,却又不会撒谎,直过几息才声如蚊蚋地道,“有点。”不停翻动账册双手习惯性地缓下,好叫对方看清楚。
“有点什?”阎罗王恶趣味地逗弄。
有姝低头查账,不啃声,耳朵、腮侧、脖颈,晕红大-片。阎罗王双手探入他腋下,轻轻挠挠,继续追问,“有点什?”
有姝像扭股儿糖般扑到桌上,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免得笑出声,却因实在怕痒,不免发出哼哼唧唧响动。阎罗王见他脸颊绯红、双目沁水、吟语不断,竟似被摄魂般,死死盯着不放,身体也迅速起反应。他不但没放开这人,反倒把他抱入怀中上下摸索抚-弄,咬着耳朵声接声地追问,“有点什?快说,否则本王今儿整天都挠你。”
刚才还脸严肃,公事公办赵郎中,现在却在座位上翻滚呻-吟,众人原以为他得急症,细细看又发觉他表情十分……十分荡漾欢快,时间全都懵。
唯独欧泰知道是怎回事儿,以袖遮面,不敢乱看。万万没料到心坚如铁、手段骇人主子,在赵郎中跟前竟是这番作态。玩闹就玩闹吧,还公然发-情,除被他从身后抱住赵郎中,大约只有自己能看见他下腹隆-起巨大。这是以玩耍之名行登徒子之实啊?方才在正殿表现那样严肃刻板,转眼就换身份前来调戏,也不怕日后翻船。
欧泰暗暗为主子忧心,听闻赵郎中越来越诱人呻-吟,连忙逃出去。
有姝憋笑憋得快断气,连忙喊道,“别挠,,承认有点想你。”
“只是点?”阎罗王脱掉他只长靴,轻挠雪白细嫩脚底板。借助桌布遮挡,无人能看见靴子自动脱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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