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姝感觉浑身凉飕飕,只得瓢接瓢地浇水,然后又是连串冰冷水滴往皮肤上掉。所幸桶里水温度适宜,很快就会把寒气驱走,这才免除伤风感冒危险。他泡大约三刻钟,然后伸手去拿搭放在浴桶边缘澡巾,却不小心将它碰落地面。
“怎又掉?”他面喃喃自语面俯身去捡,浴桶很高,趴伏其上时候不得不尽量踮起脚尖,撅起屁-股,把自己最隐秘部位,ba
触发腰间令牌,使之泛出亮光,末隐去身形,装作地府有事需要自己回去处理模样。
近段日子有姝已摸出规律,每到这个时候阎罗王就会离开。想来也是,地府与阳世作息时间完全颠倒,他白天保护自己,晚上总有许多公务要处理。
“知道吗,你是唯朋友,也是最好朋友。”有姝趴在浴桶边缘喃喃自语,表情透出几分落寞。他早已经习惯对方陪伴,若非对方时时刻刻保护,他有好几次住进黑店,差点被做成-人肉包子。
这份友谊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重,对方在他心里地位也越来越高,已经仅次于主子。他想,自己再也不会拥有第二个像阎罗王这样强大而又宽和朋友。
当他感慨万千时候,却并不知道自己“好朋友”正站在浴桶旁,用危险而又灼热目光盯视。
好友定义,显然并不是阎罗王想要,但他却被“唯”两个字取-悦,不免低笑两声。他双手支撑在浴桶边缘,乍看,竟似把小赵县令拥抱在怀中,然后慢慢垂头,嗅闻他夹杂着濡-湿水汽体-香,沿着发顶嗅到耳际、腮侧、最终久久停留在粉-嫩唇-瓣上。
他嘴唇微微开合,想吻,却又勉力按捺,只默默感受小赵县令体温渲染到自己皮肤上灼热感,心尖也为之震颤。仅仅隔着空气感觉就如此强烈,若是真正撬开他齿缝,与他滑腻舌尖交缠,又该是何等惊心动魄滋味?
他想得越深入,下-体也就越胀痛,不得不移向别处。他沿着他脖颈嗅闻到圆润肩头,当头发上水滴掉落到锁骨里刹那才抓-住丝空隙,印下个蝶翼翩飞般轻快吻。
有姝觉得股凉气沿着发顶、腮侧、脖颈,在身上缓缓游走,不免起身鸡皮疙瘩,尤其是头发上水滴落到肩膀时,竟似掉下粒冰珠子,冻得他打个哆嗦。他连忙舀瓢水兜头浇下,这才好受点。
阎罗王无声笑笑,亲完他左肩又换到右肩,但凡头发上水滴落到哪里,就在哪里烙下个冰冷痕迹。这是他最爱游戏,他享受着这刻,隐秘而又愉悦。但他也不会让小赵县令冻着,待水温快凉时候就用法术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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