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姝把人个不漏抓起来,又保存好二十车罪证,转而继续去安置灾民。待洪灾过后,他必定会把此事写成折子递交给新皇,看他如何处置。
如是又过半月,洪水慢慢退去,灾民们也开始重建家园,遂昌县却来许多官兵,把有姝绑带往州府大牢关押。直到此时有姝才知道朝廷早已派钦差来调查灾银被克扣事。也不知王知府怎运作,那钦差竟认为灾银不是被贪墨,而是被山匪劫走,有姝则莫名其妙成匪首。
有姝让钦差拿出证据,对方便蔑笑
亲人转到别处……
他个指令百姓个动作,把灾后事宜处理得井井有条、妥妥当当。洪水还在肆虐,大雨还在倾盆,遂昌却太太平平,安安稳稳。
反观周围几个县城,早就乱成锅粥。许多乡寨被洪水淹没,死伤无数,而县太爷却拿不出粮食赈灾,只能把幸存乡民挡在城门外,任由他们自生自灭。有人易子而食,有人落草为寇,有人跳河z.sha,那景象堪称人间炼狱。
听说遂昌县情况后,大批灾民蜂拥而至,令有姝压力倍增。所幸他准备充足,倒也能勉强撑过去。七八天之后,雨势稍有减缓,朝廷派送赈灾物资车队总算到,先是停留在州府,然后个县城个县城分发下去。灾民最多遂昌反而最后个领到钱粮,且数目最少。
看见慢吞吞驶入城门二十辆板车,有姝脸黑如锅底,而那钦差却还咧嘴灿笑,仿佛心情十分愉悦。他对挤在道路两旁瘦弱灾民视而不见,拱手道,“赵大人,让您久等。库房在哪儿,领们过去吧?”
“不用去库房。这批钱粮大家已等待许久,直接分吧。”有姝举起匕首划破顶上几个麻袋,又把装银两木箱子打开。
钦差再要阻止时已经晚,麻袋里流出不是大米,而是细沙;木箱内装不是银子,而是砖头。这是怎回事儿?灾民们先是错愕,继而怒问,“们粮食呢?银子呢?都被你们弄到哪儿去?”
被盘剥许多年,这里头弯弯绕绕他们哪能不清楚,无非是层层克扣,扣到小赵县令这里就什都没。上头中饱私囊,养肥自己,却弃真正灾民于不顾?苍天啊,这是什世道?
更为可恨是,他们还打算用偷天换日手段陷害小赵县令。若小赵县令没有当场查验物资,而是直接把它们运入库房,门关,再开,下回分发钱粮时候他怎说清楚?
指不定上面还要告他个贪墨灾银之罪,那可是要杀头!好狠毒心思,好龌龊手段!灾民们怒发冲冠,把钦差摁在地上好顿打,最后还是有姝开口劝解,他们才堪堪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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