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只能把老大家除族,待事情尘埃落定你再周旋二,保他们不死,也算是仁至义尽。”
老二、老三均为嫡子,赵老夫人自然着紧这二位,又深恨大房系,早年就想将他们分出去。若那时听她,现在也不会闹出这等祸事。
老二、老三适时叹气,仿佛非常为难,然后眼巴巴地看着父亲。
赵老太爷为长子擦辈子屁-股,心中颇感厌倦,又得知许多言官最近正准备弹劾自己,亦很焦虑。他思忖片刻,终是摆手道,“除族之事暂且不提,先看看吧。此事赵家不得插手,便让官府秉公办理。老夫这就写折子请罪,老二,明日上朝你替为父呈给皇上。”
老二连说“父亲受累”,心中却对他优柔寡断十分不满。
太守收到赵老爷子寄来书信,见其言辞恳切、滴水不漏,心道姜还是老辣,便是最疼宠儿子也能说放弃就放弃。当然,他们原本也没指望下就整垮赵家,能拔掉赵家大房也算有所斩获。
赵知州在临安府任职十年,尤其精通庶务,圣上早已关注他许久。这次回京述职之后,他很有可能会被调去扬州任职两淮盐运使。盐政乃国之命脉,权力大,油水重,不仅上面盯得紧,下面几个皇子也都虎视眈眈,明争暗斗。偏赵知州不是无缝鸡蛋,自然便被逮着机会人弄掉。
有姝这回不仅为“赵有姝”背黑锅,还替赵知州趟雷,果然是个倒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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