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高深就忽然……处处对好,凡事替着想,骂不还口,默默地做切事,西姐……”
她语气有点激动,叶流西提醒她:“心平气和,小心头,深呼吸三次再说话。”
深呼吸还是有用,丁柳再开口,没那激动,语气怪没劲。
“这样有意思吗?他是娶干爹,还是娶啊?老实说,他如果当时怼干爹,说自己爱什女人自己做主,还敬他是条汉子,现在这样算什?”
——
叶流西说:“那高深不也样吗?”
丁柳瞪大眼睛:“他?西姐,你看人不能这随意吧,他跟东哥那根本不是个档次好吗?不行,得跟你说说……”
她语气有点激动,叶流西赶紧打住:“别,小心头,以后再说也行……”
“就现在说,就事论事,跟你说啊……先缓缓气。”
丁柳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好几遍“心平气和”,然后睁眼。
哥瞧不上啊。”
这小丫头,开始打还真是昌东主意,叶流西话里有话:“那你再接再厉啊。”
丁柳哼声:“谁还没点自尊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再说,西姐,你埋汰呢,你把人给占,还让再接再厉。”
叶流西气笑:“什时候把人给占?”
丁柳说:“还不明显啊?”
这天过得平静又漫长,丁柳醒过几次
“干爹呢,对高深他爸有恩,他爸重病,干爹包住院费医药费,他心里感激,过来做干爹保镖。”
挺好啊,小伙子知恩图报,有情有义——不过这话叶流西不敢说,怕她激动:现在切以头为大。
“呢,乍见到他长得有模有样,少女怀春,也跟前跟后叫过几嘴‘深哥’,但他没拿当回事,大概是因为那时候还小,胸还没发育全吧。”
以前怎没发现她嘴皮子这溜呢,叶流西真想上去拧她嘴。
“结果有天,无意中听到干爹跟他说,等长大点,想让他娶,懂吗西姐,什年代,干爹还想包办婚姻呢。”
她捏着嗓子学昌东说话:“流西……流西……”
“在荒村时候,东哥睡你边上,多自然啊,他怎不去跟肥唐睡呢?还有啊,不吃不喝那两天,们送饭,眼皮都不抬下,你去牵,他就出来,多听话……”
“人是有点闷骚,但是西姐,那些明骚,到处聊骚,你也受不啊……别嫌说话奔放啊,歌厅长大。”
叶流西想笑:“闷骚是什样?”
“就东哥那样啊,不轻易动感情,动也藏,凡事都要稳妥才出手,但是吧,真认定你,你就等着爽吧,这种人,打他他都不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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