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柳鼻子里嗤笑
声：“
干爹嘴上说得好听，才不信他会让别人从他碗里分饭……那个昌东，和那个女
，是对吗？”
高深沉默
下，说：“可能吧。”
“是对就好办，想让情侣反目，太容易。”
“高深进屋之后，基本目不斜视，只有几次例外，都是去偷瞄她，不过丁柳好像根本不在意，看肥唐都比看他多。”
“偷瞄能说明什
？”
“管不住心，都是从管不住眼开始。”
……
两人往回走，经过个没人包厢门口时，昌东忽然止步，然后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叶流西噤声。
关于鬼驼队、皮影棺，还能问到点什。”
……
酒到中途，昌东去洗手间。
出来时候，看到叶流西也在洗手台前洗手。
昌东过去，开另个龙头，又往手上搓点洗手液，低头问她：“看出什来？”
这包厢门半掩，里头片黑，明显没人，却有淡淡烟气飘出。
顿顿，有人说话，是丁柳声音。
“你觉得，这两人难搞吗？”
有个男人回答：“七爷说，都是厉害角色，让你客气点，别乱来。”
昌东直觉这应该是高深。
叶流西抽张纸巾擦手，对着镜子整理头发：“你呢？”
老酒楼，除包厢，其它地方灯光都昏暗，灯下看人，还是在模糊镜面里，自己都觉得很满意。
“柳七还是挺照顾丁柳，那个高深随行，应该是专门保护她。”
叶流西嗯声：“高深跟丁柳关系不般。”
昌东抬头，目光和她在镜子里相触：“怎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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