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西说：“说正事。”
“奇嘞，
车
人还在睡，那个女人靠车门，毯子都挂到车下头去
，
就伸脖子看眼，结果她忽然醒，好家伙，凶起来吓死人……”
“真话？”
豁牙梗起脖子，拍拍胸口：“要说谎，叫让车给碾！要不是八爷说这两天要消停，早把她嘴撕……”
他骂骂咧咧地走，走到中途，迎面走来肥唐，神情委顿，那孬样子，豁牙看就来气：“挺胸抬头，别走路像个娘们！”
叶流西没理他，拖张折叠帆布椅出来，舒服地躺进去。
过会，豁牙拿板子托两份餐过来，叶流西这才看清他面目：之前劫道时，给昌东点火那个。
豁牙不知道是叶流西指名让他送，还以为就跑个腿，板子放下，转身就想走。
叶流西说：“等会。”
她端起汤碗，低头慢慢吹凉，好整以暇问他：“早上怎
回事啊？色打眼？”
机、镜头、反光板，人家是铁锨、镐头、斧头——你现在声音能飚那高，是他们让你飚，万他们发狠，让你们失个踪也行啊……”
乔美娜说：“乔美娜怕过谁啊，信不信报警……”
叶流西冷笑：“可以啊，去看看手机有没有信号，再算算警察几天能找到这。”
她转身往灰八营地走，身后传来灰八手下哄笑声，而乔美娜那头，再没声音。
——
肥唐像个充不进气耷皮气球，茫然地抬头看他眼，脑袋又垂下去。
他路瑟缩着走到昌东身边，求他：“东哥，咱们今天
说到这事，豁牙就来气：“真没！那女人，奶还没婆娘大，看得上她？”
昌东皱皱眉头，觉得这人说话粗鄙。
豁牙说法里，他是早上出去大号，回来时候从孟今古他们营地抄近路，忽然看到有辆车车门开着。
“时间早嘞，都没人起，就好奇，过去看——昨晚上听说有模特，大家都想看怎个漂亮法。”
他鼻子里嗤声：“不就那样儿吗，小鼻子小眼，身上没肉，屁股又小，这样女人不能生，送都不要……”
这边营地正起大锅，今天没煮粥，换烧土豆粉丝汤。
灰八迎上来，笑得有几分狡猾：“豁牙个没出息，吵半天，听得头疼，心说再不行，给他们点颜色看——还是西姐厉害，三两句话打发……西姐，早饭没吃呢吧，这边好，给送两份过去？”
叶流西说：“行啊，让豁牙送。”
她溜达着，又回到昌东车边。
昌东已经洗漱完，正凭着印象，在册子上画白龙堆地形图，计算今天能扫哪个区域，听见动静，眼皮都没抬：“维和大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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