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州说:“害死十八个人,全世界都在骂他,不止骂他,也骂孔央是个贱女人。昌东变卖所有家产,托人赔给死者家属之后,过来找。”
他跟丁州同住,沉默寡言,长时间呆坐在戏台下,周而复始地看丁州耍皮影,盯着那些并无生命皮影人,听着古味悠长唱腔泪流满面。
三个月后天半夜,昌东在自己房间里割腕,血流满屋,流出门缝,流进戏台后走道。
早起丁州看到晨曦笼住走道里片暗红色时,还纳闷下,心想:这是什东西?
至于也同时丢能耐吧。”
丁州说:“那你跟来。”
他佝偻着身子,路呛咳,带叶流西进后台。
——
后台拥挤而局促,除耍戏,还用隔板间成好几个小房间,丁州在尽头最小间门口处停下,拿钥匙开门。
门开,尘霉味扑面而来,里头太黑,什都看不到,只有面小玻璃,反白色光。
叶流西正想说什,丁州拽下灯绳。
晕黄色光亮下,她看得清楚,那面小玻璃,其实是个玻璃相框,黑色边沿里框张黑白照片,上头是个二十七八岁年轻男人,眉目英挺,眼神绝望。
照片前有香炉,盏内积浅浅香灰,又有两个小瓷碗,个装米,另个堆满小包装糖果饼干。
昌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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