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叔,‘酒不醉人人自醉’下句是什来着?”季冕低声问道。
“色不迷人人自迷。”修长郁下意识地接口,然后狠狠瞪季冕眼。妈,这小子最近有点得意忘形啊,竟敢调侃起他来!
季冕语重心长地道,“修叔,以后少喝点酒,世上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跟酒鬼过辈子。再婚本来就该慎重,看走眼次可不能看走眼二次,没有绝对好条件和信得过人品,谁愿意再冒次险,你说是不是?”
修长郁愣住,只考虑几秒钟便把口袋里便携式酒瓶掏出来,扔进垃圾桶,“你说得对,这酒该戒。不过你也该戒烟,免得熏着小树。”
“早就戒掉,”季冕低笑道,“若是真正爱上个人,你会不自觉地为他改变,变成个更好、更值得他爱人。”
只需爬到半,全程无台词,而薛淼则要登上巍峨太和殿,并站在殿前发表通有关于阴阳逆转、乾坤颠倒演说,为自己正名。
这段台词至少有上千个字,唱念之时更需抑扬顿挫、气势万钧,仿佛女皇正以人之力对抗满朝文武,甚至是天命。她是神州大陆开天辟地以来第位女皇,凌驾于这个男权社会,也凌驾于整个李唐皇族。若是没有绝对气魄和手段,她如何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所以这场戏最需要是气势,气势垮,整段戏也就垮。毫无疑问,今天是薛淼人生中最糟糕天,她婚姻和最美好二十年光阴,都赔给个不知所谓男人,所以导演很怀疑她能否把这场戏拍好。
“薛淼,你真能行吗?要不这场戏们明天再拍?”开拍之前,导演再次确认。
“可以。”薛淼却只是抚抚衣摆,语气平淡。
修长郁点点头,表情十分复杂。
说话间,薛淼已经开始表演。她跨上台
“那就先试试吧。”导演对她倔强感到很无奈。也只有像薛淼这种要强女人才会同意签那种婚前财产协议书吧?因为她追求是爱情,所以切都可以不在乎。
“妈妈加油!Iloveyou!”站在监控器后肖嘉树忽然大喊声,吓得导演差点从高脚凳上掉下来。
薛淼回头看他,始终没有表情脸忽然绽开抹笑容。她今天化种非常凌厉妆容,本就浓密眉毛拉得长长,直入鬓角,漆黑而又深邃双眸像寒星般闪耀。但眼下,当她看着儿子微笑起来时候,却像寒冬中破云而出道暖阳,令人瞬间融化。
肖嘉树举起双手跳跳,笑容十分灿烂。
修长郁看痴,拿在手里酒瓶打开好半晌却忘往嘴里送,当薛淼终于回过头去看巍峨太和殿时才尴尬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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