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她很爱你。”季冕笃定道,“别胡思乱想,乖乖吃饭,出去跑圈给你看。”
“好,要看群鸭乱飞。”肖嘉树很快就振作起来,只要季哥始终在他身边,他就什都不怕。
季冕轻笑道,“好,把路边小摊饲料全包,让那群鸭子吃个饱。”他拿着手机路跑路拍,哪里花开,哪里树叶红,都指出来让爱人看,跑到湖边时候果然买很多小米,大把大把地洒向鸭群,让它们扑扇着翅膀急不可耐地飞奔过来,争相抢食。
小树特别喜欢看这种场景,鸭子嘎嘎大叫时候他也会跟着笑,眉目飞扬。如果有路人看见这番景象,肯定会给他盖个大傻子戳,但季冕明白他只是单纯觉得这样比较好玩而已,他喜欢切生机勃勃事物,正
是。”修长郁连忙充当和事佬。
“没错,不用你们教!”肖嘉树梗着脖子喊道。
“随便你怎认为,等把你纠过来,你早晚有天会感谢。”薛淼冷笑声后离开。看见儿子伤心模样,她也难受。
修长郁连忙把托盘放下,反锁房门,回头看,发现肖嘉树已经撅着屁股把手机翻出来,虽然眼睛和鼻子还很红,表情却笑嘻嘻,这演技!想起淼淼明明伤心难过,却还是故作冷硬样子,他摇头道,“儿女都是债啊,你妈为你操碎心,你却点儿也不在乎。”
肖嘉树脸上笑容消失,正色道,“修叔,儿女是独立个体,不是债,更不是父母附属品。为让妈高兴,就跟季哥分手,然后找个女人结婚,们三个人会痛苦辈子。那活着意义是什,是作为个娱乐设施专门逗妈开心?很爱妈,也会辈子孝顺她,可不能为她牺牲掉自己幸福。”
修长郁不说话,他其实也明白这母子俩谁都没错,只是世界观和价值观不同而已。
季冕平静嗓音从话筒里传来,“修叔,让薛姨伤心很抱歉,但是无法苟同她做法。她有她世界观和价值观,但她不能把这些强加在另个人身上,哪怕这个人是她儿子。小树是个独立个体,不是供奉父母献祭品。”
“行行,你们别说,道理都懂,就是觉得淼淼也很不容易。”修长郁指指托盘说道,“快吃吧,不然待会儿又凉。”
“谢谢修叔。”肖嘉树端起粥喝两口,愁眉苦脸道,“季哥,妈那固执,她能理解们吗?担心她会把送去哪个地方关起来,就像以前把送去美国那样。”
薛淼是什脾气,季冕事先也解过,所以他知道小树担心不仅仅是担心,还很有可能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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