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
遍。你这辈子也就当个经纪人，演不
戏。”季冕再次按重播键。
方坤反复看三四次，眼睛都有些发酸。当他抬起手来揉眼皮
时候，忽然便茅塞顿开，“
明白，是眼睛！”他飞快把视频倒回去，边看边摇头，不屑表情早已被惊叹取代。
从导演喊“action”开始，肖嘉树就直没眨过眼睛，为什
？因为他扮演是机器人，不需要眨眼这种没必要动作。众所周知，当个人许久没眨眼时，他眼球会干涩发酸，并慢慢分泌些液体，于是当季冕问他为什会在数千年前失败时，他眸光会闪烁下。
这个眼神变化有情绪波动成分在，也有泪水分泌缘故。他充分利用自己身体来增强演技，这不仅仅是种技能，还是种天赋。
季冕继续念台词，他持续不眨眼睛，于是眼球又再次变得干燥，干燥眼球无法折射更多光线，所以他眼神才会显得那样虚无空旷，就像个死物。但智者话终究
道，“这是怎？这段到底过没过啊？”
斯蒂森嘲讽道，“这都过不，你们所有人都不用再演戏。”
他站起来拥抱肖嘉树，热烈道，“亲爱，你太让感到惊讶。季把你带来剧组绝对是他做过最明智决定之。无法想象如果换个人来演001，这部电影会变成什样，但它绝对、绝对超越不你演绎。你是无法替代！”
当他放开肖嘉树后，季冕立刻把青年搂入怀中，附在他耳边低语，“表演有没有让你满意？”
肖嘉树想起季冕似宇宙般浩瀚无垠双眸，点头道，“满意。”
“那就好！”季冕放开他，心里竟隐隐产生种荣幸感。他毫不怀疑，未来肖嘉树终将超越自己取得更高成就。
上午拍摄告段落，季冕和肖嘉树吃过午餐后回到酒店休息。
方坤从导演那里要来之前视频，边观看边摇头嗤笑，“肖嘉树表演哪里有斯蒂森说得那夸张，看老半天也没发现出彩地方。还是你演技更好点，你看看你念台词功力，富有激情又抑扬顿挫，表情和眼神也配合得非常好，简直hold住全场。肖嘉树都被你逼得没地方站，你说说他哪里比得上你？智者可是《虫族大战》中最受欢迎角色，没有之。”
季冕摇头叹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你也就看个热闹。你以为谁台词多，谁角色表现得比较强势，谁演技就更好？”他把视频倒回去，认真叮嘱，“仔细看肖嘉树眼睛。”
方坤不信邪，死死盯着肖嘉树眼睛看遍，然后摇头，“还不是那样，有什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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