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泽沉默,思忖片刻后迟疑道,“大概类似于监护者和被监护者关系?”
严君禹闭上眼睛,内心满是沮丧和无法填补失落。他咬咬牙,继续问道,“你对还有感觉吗?就像你曾经表白那样,喜欢喜欢得不得,每天晚上梦见都是,看见,目光就无法控制地凝聚在身上,想与结为伴侣,共度生。你还有这种感觉吗?”
如果能回到过去该多好?曾经让他无比厌烦,甚至感到可笑情话,现在回忆起来竟如此甜蜜。差点点,他只差那点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有眼前少年。
祁泽脸颊涨红,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道,“这真是说话?”怎能这肉麻?
“是你,感情很强烈,用词很真挚。你现在,”严君禹艰难而又缓慢地开口,“还喜欢吗?”
严君禹坐在单人沙发上,身体前倾,目光锐利,对面是扶着额头小声呻吟祁泽。
“说说看,你们是什买卖关系?”他沉声开口。
“事情是这样。”祁泽斟酌下用词,“上次给他组装只手臂,他觉得技术非常好,因此很欣赏,后来听说口气考九级证书,就觉得是个不可多得天才,于是聘请为他设计新肢体。”
“设计新肢体需要用到裸照?”严君禹勾勾嘴角,眼里却毫无笑意。
“当然,就像做衣服必须测量三围样,做肢体也得有个模型吧?是个完美主义者,无法忍受自己作品出现瑕疵,它必须是最好,最符合客户诉求。”谈到炼器,祁泽慢慢挺直腰杆。他差点就忘,当初要裸照时自己也没存什龌龊心思,为什要忍受这种审判?
“喜欢。”祁泽回答让他心头猛然跳,却又在下刻跌入谷底,“但只是朋友喜欢,无关于爱情。现在已经想明白,那种感觉类似于雏鸟情节,更多是种依赖。”
“猜也是。”严君禹脸颊有些泛白,“如果当初答应你,或许这份依赖会慢慢变成真正喜欢。这是很有可能,百分百会这样……”说到最后,他近乎于自言自语,内心遗憾与痛苦层层叠叠地堆积起来。
“但是现在,喜欢上你,所以想问问,还有机会吗?不是回到过去,而是重新开始。”他终于把酝酿许久话说出口。
祁泽露出果然如此表情,摆手
“可以,这个理由过关。”严君禹冷峻面容却并未因此而缓和,“那再问句,你和李子谦是什关系?”
“机械师和客户关系。”祁泽想也不想地答道。
“你和欧阳晔是什关系?”
“朋友关系。”
“你和是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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