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三个问号,结结巴巴开口,“祁,祁少,这个对你来说真是多余小玩意儿?”
“是啊,没什用。”块没有刻入防御法阵和攻击法阵空白玉符而已,若是在乾元大陆,随便扔地上都不会有人捡。
“可是这块玉佩年份达到3万年,材质是顶级羊脂白玉,灵韵值也是罕见SS级。祁少,这个太贵重,舅舅拍卖行还是吃不下。要不先打点预付款给你,等到十月底从拍卖行拿到钱,你再还行吗?”欧阳晔自作主张地找来个天鹅绒盒子,把玉佩放进去。能替舅舅多拉桩业务总是好,说不定到今年年底,李氏拍卖行就能升级。
“行吧。”件也是卖,两件也是卖,对祁泽来说没有任何差别,他似笑非笑地瞥欧阳晔眼,调侃道,“你舅舅没白疼你。”
“祁少,以后你就会发现,你也没白疼。”欧阳晔脸皮奇厚。
祁泽言不发地走进卧室,关紧房门,然后抖掉满身鸡皮疙瘩。客厅里,欧阳大少爷在沙发上打几个滚,然后跳起来冲天花板挥拳,嘴里发出无声嚎叫。
严君禹站在走廊里,来回看看两个孩子,颇觉有趣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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