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获得这切,他们要付出,仅仅是残忍对付她而已——不知道在做这些时候,他们可曾有过丝毫内疚和怯懦。
但是不是有句话说好,旦有适当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10%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利润
由此类推,不难想象那个自始自终生活在极大痛苦和崩溃中盛家女人,身体会是怎样非人状态。
“没有人会比怀鬼胎盛家女人怨气更高,出于盛家女人和铃之间天生感应,这种怨气强烈到可以融化鬼铃,鬼铃融入骨血,自成元胎。这种内外相煎熬痛苦会把母体吸干,折磨到不成人样。没有见过被炼鬼铃女人,但是听说最后剩下,是张干瘪人皮,包着松松骨髓被吸干骨头……”
季棠棠再也忍不住,扶着筏子边缘呕吐起来,那个双头女人瑟缩下,停止撑篙动作,盛锦如叹口气,伸手慢慢帮季棠棠拍背。
季棠棠吐很久,吐到后来实在没什可吐,但是想呕吐恶心感觉还是挥之不去,她虚脱样坐在筏子边缘处发呆,盛锦如从怀里掏出手绢,细心地帮她擦拭嘴角。
季棠棠恍恍惚惚,说句:“秦家人这灭绝人性,不怕报应吗,他们这做,图什呢?”
“图什?”盛锦如冷笑声,眼底掠过丝讥诮,似乎听到有生以来最可笑问题。
“这世上,每天,每分钟,每秒,都有人作*犯科,图什?无非为满足自己各种各样循正常手段无法达成欲望,为钱、为情、为色、为权势,炼成鬼铃是人而非人,它原本就是由无数邪恶怨气凝成,没有是非好恶,只懂跟着主人意思走,你让它干什,它就干什,它有着普通人无法企及强大能量,是你可以伸到千里之外手、探到千里之外眼,它会帮你除掉对手和敌人而毫无蛛丝马迹,它会探听到所有不为人知秘密,完成普通人完不成任务。不管你在商还是从政,都如有神助。有些人为几万块钱就可以铤而走险杀人越货,鬼铃带来收益,何止是千倍百倍,下次狠心劳永逸福泽百年,你要是秦家人,你怎选?”
季棠棠无言以对。
想想好像确是这样,且不说鬼胎杀人于无形这种太过玄虚事儿,单纯就拿金钱收益来讲,如果鬼胎能够探听秘密,那金融资本市场切走势都尽在掌握之中,岂不是买什赚什?秦守业是当官儿,他可以探听政敌种种掣肘,落井下石扫平障碍,可以投上司所好,平步青云;想要什就有什,看谁不顺眼就让谁死……
这是什感觉?做皇帝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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