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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守成敲门进来,看到秦守业若有所思地坐在藤椅里,桌子被他拖到房间正中央,桌面上清干净,只留个老式小木箱子,秦守成皱皱眉头,这小木箱子他眼熟,是秦家用来装凶物,桃木制,枭桃在树不落,主杀百鬼,般都拿桃木镇鬼压鬼,而且木纹是依咒形刻画,镇都是极邪门极凶玩意儿。
秦守业扔根烟给秦守成:“坐。”
秦守成怀里掏出火机点着,拖张就近椅子坐下,夹在两根手指里烟点点桌上小木箱子:“专门让老家人送来,什东西?”
秦守业没正面回答:“倒是不怎想用这玩意儿,伤感情。不过事情真没法收拾话,也只有用它保证切万无
为乐知不知道?”
上楼,楼下还飘上来不咸不淡句:“这多年就没见你助人为乐过……”
大花臂怪不好意思,好在都知道是开玩笑,也不当真往心里去,他跟前台姑娘熟,情况解释下,那姑娘就帮季棠棠填登记单子,季棠棠想着三楼视野不错,谁知道问起时,三楼整层都叫人给包。
眼见季棠棠入住没什问题,大花臂也不好再待,打个招呼先下楼,季棠棠目送他离开,刚走到楼梯口,楼下有人上来,大花臂避让不及,把人家撞个踉跄。
上来是个住三楼男人,样子普普通通,平抱着口小木箱子,式样有点老,锁扣是旧式挂锁,被撞到之后也没动怒,后腰在栏杆上抵下,又站直。
但是他被撞时候,小木箱子失去平衡,从声音,能明显感觉出里头只装个重物,骨碌滚下。
滚动声音并不大,但是季棠棠脸色下子就变,胸腔里奇异空,有瞬间,感觉那个东西把心都碾平半,难受几乎想吐。
那个男人和大花臂各自上下楼,木质楼梯上传来蹬蹬蹬足音,前台小姑娘奇怪地看季棠棠:“小姐,你没事吧?”
季棠棠这才缓过神来,后背上凉飕飕,居然已经出汗,她勉强朝着小姑娘笑笑:“没事,晚上吃不大对,有点难受。”
她拖着箱子往房间走,恶心想吐感觉挥之不去,进房间,原本是想先洗漱,但是头晕晕,四肢都没有力气,她脱鞋子,衣服都没脱就躺到床上,拽被子胡乱盖在身上,恶心感觉更明显,太阳穴突突跳疼,旅馆是木结构,二三楼夹层是木头,正顶上屋里有人不断在走动,桌子椅子拉动声音,尖利地像是在锯人神经,季棠棠把被子拉过来蒙住脑袋,突然就想哭:到底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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