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棠棠扑哧声乐开,岳峰还说郑仁最贱,其实这两人凑到块,是齐刷刷犯贱吧。
她等着看郑仁欣喜若狂地迎上来跟岳峰互损久别重逢画面,谁知道郑仁突然就笑喷。
“婷玉,婷玉,你出来,你出来看哪个孙子来!”郑仁笑得腰也弯,眼泪都出来,“早上还跟你说呢,那个人进沟,有个人就绝壁不能进沟。尼玛才念叨过他他下午就来,这操蛋人生如戏啊,比他妈电视剧还带劲啊,老子可爱死这狗*日人生,井猜啊!”
季棠棠汗颜,心说搞艺术人果然就是说话彪悍。
门推,又出来个女人,约莫四十来岁,看出有点年纪,但身材脸蛋和气质是真不错,穿套头白毛衣,袖子上沾些油彩,她
脑袋?”
上菜,季棠棠若无其事把手缩回来,筷子在碟子边上顿顿齐:“岳峰告诉你,做男朋友,只有两个要求,第得能摸头,第二得是男,排名有先后,你自己掂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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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多,车子到九寨沟口彭村,虽然时候是淡季,但彭村商业气息还是很浓,卖藏饰特产商店家挨着家,旅馆宾馆乃至星级酒店挤挤簇簇,打眼看过去,倒像个小县城,岳峰车子左拐右拐,最后进条窄窄巷道,尽头处幢装修很别致房子,顶上挂下串老式风灯,每个灯上有个墨笔纂字,合起来是“酒倾软榻”。
这名字真是起够骚包,下车时候,季棠棠问岳峰:“你告诉人家咱们要来吗?”
岳峰白她:“告诉多没劲啊,要是惊喜懂吗?”
季棠棠悻悻:“保不准是惊吓呢,两上门吃白食不给钱……”
岳峰不理她,走到门口就停住,大喇喇抱着胳膊站,跟上门收保护费似,透过茶色玻璃门,可以看到里头有个男人走来走去忙活,忙活着忙活着,身影就迟疑停下来,再然后凑近玻璃往外看,再再然后门推出来,看鬼样看岳峰。
这想必就是那个什郑仁,季棠棠在心里感慨,先还说旅馆名字起骚包,现在才知道人是更骚包啊,这什天气啊,居然穿个黑色紧身短袖,你要是有肌肉也就算,瘦胳膊细腿,跟芦柴棒似,show什show啊,博同情搞募捐呢?脑后还扎个小辫子,脸是长真不错,但是有先前接收信息,季棠棠总觉得他像个小白脸儿。
她看着郑仁,怎都想象不出他半夜驾驶着破摩托给岳峰送汽油气概,岳峰先给郑仁打招呼:“怎着贱人,看到爷乐傻,都不知道上来请安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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