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手臂钳住铁梭咽喉,整个人重量都压到铁梭脖颈处,铁链瞬间就凹进铁梭咽喉,铁梭发疯样在季棠棠身下挣扎踢踏,季棠棠胳膊越收越紧,眼睛死死看着对面墙,动不动。
身子底下动静越来越小,越来越微弱,直到全然静默,季棠棠眼前视线有点模糊,她松开手臂滚落到边上,铁梭沉重身体被床头框结着链套提在离地半米高地方,像是做俯卧撑,肉红色舌头垂着,居然伸出那长,荡荡,荡着荡着,噌声轻响,那枚骨钉从铁梭眼窝里掉出来。
屋子里没有动静,死人气息和血腥味道在身周萦绕着,季棠棠忽然后怕起来,她慌乱地抽开床头柜,在里头翻检出剪刀,把床单扯起来剪成几条,圈圈绑住出血左腿,绑着绑着,嘴唇开始抖、手开始抖,最后全身都在抖,刚刚生死恶斗,惨烈不像是真,由最初假手骨钉,步步,终于走到亲手杀人这条路上——那个痛下杀手女人,陌生不像是自己,如果说杀人是为自卫,那之前好像玩弄猎物般游戏算什?是因为见惨状太多,对杀戮完全不在意,全然把自己性格里黑暗嗜杀面给,bao露出来吗?还是说过惯这种孤僻封闭血腥生活,她心理变得扭曲,不知不觉,已经有不正常思维和行为?
她伸手去捡骨钉,头痛老毛病又犯,阵阵,穿刺样疼,杀戮之后,心底升起巨大凄凉,像是沙漠上落层厚厚雪,远看不到边——她做梦都想回到正常生活状态中,像个普通人样吃饭、睡觉、谈恋爱、烦工作、烦车子房子票子,但是身不由已,总被桩桩突如其来变故推往黑暗边缘,感觉像是被推离人群孤魂野鬼,触摸人间烟火这点微小愿望都成支付不起奢侈。
这条路,什时候是个头呢?如果永远是处在这样境地中,活着和死,好像也没什区别。
抽屉里有烟和火机,她取根点上,顺手把火机扔进病号服兜里,近乎贪婪地吸口,烟草味道像是只温柔手,抚慰她紧绷神经,听说白粉感觉更好,会让人做最美梦,往常提到海洛因,她会想起瘦骨嶙峋手臂上密密麻麻针眼还有戒毒所里皮包骨头男女老少,但是这次不同,她觉得尝试下也未尝不可,她做四年噩梦,愿意为次美梦付出少活几年十几年代价,希望梦里,切都还没有改变,母亲在,父亲也在,盛家秦家都是狗屁,没有这些龌龊事,粗鄙人,她还叫小夏,夏天夏。
烟圈袅袅之中,外头隐隐传来什声音,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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