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傅倒挺有气:“知道麻烦还半夜来找!不开门你还就不走!什人这是……”
那女人登时就来气:“哎哎,开锁本来就是你工作,再说,老娘不是多付你钱嘛,有钱还堵不住你嘴呢!”
这声音听着耳熟,语气也熟,人到近前时,季棠棠往边上让让,抬眼看时,这女头金毛,俨然就是她在旅馆水房里遇到那个。
半夜巷子口有人乱转悠,本身也挺打眼,那女人瞅季棠棠眼,不过没认出她来,翻个白眼也就过去。
季棠棠想想,继续朝巷子里走,半夜三更,其它屋子都灭灯,只间还亮着,季棠棠估摸着这就是那女人住地方,她走到窗口,贴着玻璃朝里看看,桌子凳子组合柜,好像也没什特别,正看着呢,身后脚步声响,那女送完人又回来,看到季棠棠在门口东张西望,她很是警
能怎样呢,蠢也蠢,发生也发生,该杀,不该杀,她也都杀,被人牵着鼻子走,也走到这步,黑暗中,季棠棠盯着房间门发呆:要是有警察破门而入该多好啊,都抓起来算,窝端得,秦家、盛家、石家,还有她自己,都判个死刑,刷刷刷梭子扫过去,世界都清静。
就这胡思乱想,翻来覆去,到凌晨三点钟,终于受不,三下两下从睡袋里爬出来,穿好衣服围好围巾带好手电出门,管它,她要去找岳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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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找到公用电话亭打电话,那头倒挺热情,说是送市立院,具体病室不知道,季棠棠心说这倒不是问题,大不间间打听。
真正问题是她事先没预料到,没出租车。
这里不是上海北京这样不夜城,夜间运行出租车特少,到后半夜简直就是罕见,季棠棠在大街上冻半天,也没见过辆车,无奈之下发狠,决定直接走过去,幸好临街口机关单位有门房值夜,大致问方向之后笼着头缩着脖子出发,权当是锻炼身体。
闷头走几公里之后才发觉不对,她好像拐错方向,进条脏破小街,街里头还有道道延伸进去小巷,有点像是上海老式里弄,季棠棠在小街上打着电筒乱扫下,正准备原路退出去,忽然心里动,又往前走段,手电打在入口处牌子上。
昌里路。
这不就是石嘉信提过那条路吗?
季棠棠咬咬嘴唇,朝小巷里探探头,正犹豫着是不是再朝里走走,里头忽然就传来脚步声和人声,近点时,听到个女人声音:“麻烦啊师傅,你看这晚真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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