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看窗外日影变化,外间直吵闹,二饼、万、通吃、胡,哗啦啦洗牌,电视也打开,权当是背景音增加气氛,砌长城诸位边嗑瓜子边说些家常话,哪里新开楼盘,哪里车降价,谁谁又要结婚,要随多少礼金,丈母娘太过唠叨,老太太摔到骨盆,媳妇看上件羊绒大衣,闺女嚷嚷着要去香港玩迪斯尼……
普通家长里短,季棠棠听总也止不住眼泪,她把垃圾桶挪到脚边,对着垃圾桶撕着自己保留下来张张车票,车票撕完,开始撕照片,撕到最后,铁盒子里只剩两张,张是和叶连成合影,张是和父母起拍全家福。
到底是舍不得,几次拿起来,又放下。
中午,陈二胖进来给她送饭,他们外头打牌,吃简单,都是稀饭就点馒头吃完继续上阵,考虑到她是客人,特意出去给她买港式小吃,虾饺皇马拉糕牛肉煎饺,还有碗皮蛋瘦肉粥,陈二胖边啃馒头边告诉她,出去买饭时接到岳峰电话,他居然昨天半夜就出发,看车程,估计今晚上能到。
季棠棠静静听着,末说句:“那尽量等他。”
这话听着,总觉得有点奇怪,陈二胖还想细琢磨,外头牌友拍桌子叫三缺,他也就赶紧咽完馒头上桌,码牌时候又想起她话:你不是就在这里等他吗?什叫尽量等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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