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局”四个大字隐约可见。再走几步,这才看见,群群人,有套牲口,有搬运货物,有围着烤火说话儿,看来这是个行镖聚集地。
按行规说,般行镖车队都会找到当地镖局,交上点钱借宿,来是同行彼此解,二来镖师多聚在起相对也安全。慢慢凑过去,看着还是不断有各式各样人赶过来,商谈价钱,交钱搬货装车。
四下里转悠圈儿,已知道有两个车队是直去京城,还有队却是去天津,眼瞅着那两个去往京城车队吆喝着出发,走到去往天津车队跟前,操着蹩脚天津话,跟那个打头儿谈价钱,大风大雪是狗皮帽子糊个严实,声音也是哑哑,那个镖师也没看出什不对,更何况,出门在外,都知道要少说少打听。
几个回合商定好价钱,是身无长物,虽然弄个大包袱装样儿,里面却也只是几件棉衣和几十两碎银而已,银票也是贴身藏好,早就打定主意,若是碰上打劫,包裹您拿走就是。
刚找个避风处靠过去,阵马蹄声震天地响起,心里哆嗦,小心翼翼地躲开众人,藏在个装满柴火马车后面。从缝隙中望出去,方才见过那个侍卫头儿正马当先地骑过来。
这儿干人等见是官府人,不知道发生什事儿,全都不敢动,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对面镖局里早出来个中年人,看起来仿佛是个管事儿,就见他快步迎上去,那些侍卫正好勒马停住。
那个侍卫头儿跳下马,大步走过去,低头跟那个管事儿说什,那管事儿忙着点头哈腰,又自转身叫各个镖局管事儿询问,只见人人摇头,那个中年人回过身儿又跟侍卫头说些什,指指方才那两个去京城镖车车队行进方向。
那侍卫点点头,翻身上马,领着众人怒马如龙卷地般去,这时候众人才闲散起来,纷纷讨论着发生什事儿,心里略微放松些,转眼却看见方才与谈价钱那个镖师,系着腰带从个转角处闪出来,看样子是刚去完茅厕。
还来不及庆幸自己好运气,已听到他大声招呼着众人出发,忙凑过去。这种运货马车真是四处漏风,坐在最里头,依然是冷得上牙打下牙,可心里却安定许多,只是裹紧身上大棉袍,闭上眼睛,想着下步要怎样呢……
初春风带着香甜味道四处游移着,渲染着生命蓬勃季节即将到来,坐在井边认真地洗着衣服,井水虽然还是冰凉得很,心情却慢慢地开朗起来,转眼间五个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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