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用手搓搓脸,转眼看向旁默然不语众人,淡淡地问:“现在要做什?”许久不讲话,舌头有些发硬,声音听起来也分外模糊。阴影儿里闪出个太监,乌漆抹黑也看不出个形象,只是声音还算清楚:“您先休息吧。”说完就从腰上掏出串儿钥匙,并快步走到屋门口哗啦声打开门锁,闪身进去,不会儿,屋里亮起来,那太监出现在门口,并躬身请进去。
也不想多问,就抬脚迈进去,屋里倒也还整齐,床褥也是新,只是隐隐有些霉味儿传来,不过却比二十世纪时破败好得太多,忍不住苦笑。身后早有两个小太监,个沏壶热茶来,个手里却端几碟子点心,香甜味道随风飘过来。转头看到床前有个书案,就情不自禁地踱过去,令宋纸,方端砚,两锭徽墨,还有粗细不几只狼毫就那整齐地放在案上。怔,顺手拿起只小狼毫在手中端详,那几支笔还有砚台竟是日常用,丝讽刺涌上心头,转眼看看旁恭敬伺候着领头太监:“周到呀。”讥刺如同灰尘般飘落在那太监肩头,他以种拂都不想去拂态度恭声回说:“福晋请早些安歇吧,若是有什吩咐,请吩咐奴才就是,奴才贱名王福儿。”说完他看眼。下意识地张张嘴,却只是挥挥手,他打个千儿,领着两个小太监出去。
在那儿愣会儿,心里不知是什滋味,只是缓缓地坐在凳子上,拿起桌上茶壶给自己倒杯茶,股普洱味道随着热气缓缓围绕住,闭着眼,也不想喝,只是单纯地感受着手中许久不见温暖。
方才竟想去问那太监关于胤祥消息,也许是这几天被关得太久,脑子都迟钝起来,竟想去做些往日里决不会做蠢事儿。忍不住向四周看看,窗、墙、梁、柱……曾跟小春说过,命运只是人们对事情无法解释借口,而根本不会去管那其中苦痛和悲伤,如果被人说,这就是你命,那定是糟得不能再糟结果。想想当时说这番话,定是语重心长,先知先觉样子吧。可看看现在自己,那时话简直就是个笑话,被命运这只手拨弄过来又拨弄过去而不自知却是自己,可惜小春儿看不到……想到小春儿心里堵,甩甩头不再去想,数日前十爷那句“*乱宫廷”已经说明太多问题,曾尽力去点醒她,可结果依然如此,甚至累及胤祥生命。如果这时小春儿再跟说句“这就是命”,恐怕也只有点头份儿。想到胤祥心中却是痛,不知他现在在做什,如果没猜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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