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咳嗽掩过去:“好,好,说笑完,也得办正经事儿。”他转头看看旁条案上自鸣钟,“时辰也不早,大哥和各位弟弟们随起去给德妃娘娘上寿吧。”说完又回头对四爷和十四爷说:“四弟,十四弟,你们先去跟娘娘通禀声,说们即刻就到。”四爷他们躬身答应。德妃是他们亲额娘,过寿时本就该随侍在身边,清朝规矩,皇子出生立刻抱走,有专人教育,母子年能相聚日子真不多。更何况今个儿来贺寿宗室大臣内眷定不少,先去通知避避也是应当。
也借机告退,有太子在这儿,十爷自然不敢再难为,至于他如何瞪那就是他事儿,可没兴趣在这儿和他比谁眼大。胤祥担心,向门口招呼个人过来服侍过去,虽觉得没必要,可还是点点头随他。来他是好意;二来在外人面前从不曾驳他面子,尊重自己丈夫男性自尊是方面,更重要是不想太特殊,这时代女人在外面是没什发言权。某些不经意或下意识行为已经够扎眼,所以总是时时提醒自己要注意,这也是为什不喜欢出门原因,实在是太压抑……
给太子他们行礼,跑进来小太监忙过去给掀帘子,转身正要出门,人影儿闪,另个小太监走进来,见要出门,忙笑着赶两步上来,“福晋,您梅花。”
“小薇。”
“啊?”扭过头来,看向坐在旁边钮祜禄氏,她正微笑地举着把银制小酒壶向示意,忙端起桌上酒杯凑过去,她轻巧地翻转着手腕,顿时花雕沉郁香味飘出来。“好,半杯就够,您也知道酒量不好。”笑着摆摆手。钮祜禄氏笑,把自己酒杯加满后就转手递给后面伺候着丫头,她向举起杯晃晃,回敬,相视笑各饮口。
“咱们也有两个月没见吧。”她用手绢轻沾着嘴角儿笑问。点点头,“是呀,上个月原是说请您和珉姐过来小聚,可去奴才们回来说,您去水云庵清养去。”钮祜禄氏每年定会去水云庵两次,说是为吃素养身,供奉菩萨,其实心里很清楚,她前后已经流产两次,生个小格格,偏生在周岁时又早夭,这无非是去庵堂祈求佛祖保佑,希望虔心感动上苍,早生贵子罢。钮祜禄氏柔柔笑,正要开口,“镗”声锣响,对面台子上戏已经开锣,她目光迅速地被吸引过去,伸手夹筷子糟鸭脯,放进嘴里慢慢嚼着。
“玉盘婉转溢清寒,分花拂柳何处看”,句亮相道白念得婉转柔韧,清亮明晰,“好……”片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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