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小壶黄酒,就顺手拿出来。向不太喜欢吃这些玩意儿,不过来确实是饿,二来在这清风明月里,倒觉得别有番风雅。不禁也兴头儿起来,掰块儿放在嘴里慢慢地嚼……嗯!好像是自来红,味道也不错,甜而不腻。
酒量不好,以前在家也就是多半杯啤酒量,因此虽倒杯酒,也只是应景地抿小口,喝个情趣罢。正在自得其乐中,隐隐人声儿传来,愣,就竖耳朵去听。只听见阵脚步声儿是越来越近,不禁皱眉头,觉得有些扫兴,心里暗盼着他们只是路过而已。可偏偏不知是谁,就走到左前方停下来。
“咱们就在这儿吧,这里僻静,向没什人来,这儿又高,下面咱都能看得清二楚。”个温润男声传来。大大地愣!这声儿听着怎这耳熟呀!好像是……
“嗯……”个轻柔声音飘过来,却像是把大号重锤,狠狠地敲在心上——是小春!动也不能动地僵在那里,只觉得连呼吸也停止,那口月饼正堵在嗓子眼,让有种窒息感觉,可连咽都不敢咽,只是让自己也变成块儿假山石。
“春儿,前儿个皇阿玛宣你是不是?”听见太子轻轻地问,没什声响儿,想小春可能是点点头。“唉……”太子爷低叹声,“这也好,这样就算咱俩在起,也不会被……”顿顿,又说,“和你是真情真意,不是为别……”话未说完,小春已是轻泣出来……
正慢慢地用唾沫把月饼浸透,好点点儿地咽下去,听见太子也这说,差点儿被噎住,强使力地咽下去。心中不禁苦笑,看来这古今中外,人都是样,做事情越龌龊,就越得为自己找个纯洁无比借口。当权者发动战争总会说是为正义,而偷情男女十有八九也会说是为真情。转念想,自己更是无奈,看来这正史也好,野史也罢,似乎都不是努力做些什所能改变,那出现在这里到底意味着什呢?可怜小春,那今后又是谁来可怜呢?原本以为自己是超脱事外,可现在看来确是陷得比谁都深,可以看见别人未来,却唯独看不见自己……
脑子里乱转,只听得耳边不时传来太子爷哄慰小春声音,过会儿子,声音突然有些变——愣,仔细听听——不禁苦笑出来……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听窗根天,可却已僵硬得连脸红力气都没有。想着非礼勿听原则,自己就在心里头数羊,只两只……可耳边声响儿时大时小,由不得你。最后也只得出个结论: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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