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又蹦又跳在草坪上撒欢时候,薛静依待在房间,透过窗帘缝隙观察他。她羡慕他拥有健康身体,璀璨笑容,光明未来。然而她原本也应该拥有这些东西。
“小姐别看,您定会好起来。”福伯将窗帘全部拉上,走到屋外把周允晟叫回来,将伪造户口本和身份证递过去,“先生已经帮你办好户籍,但还有个月学校就开始放暑假,所以要上学最好还是等下个学期。”
“嗯,知道,现在进去也跟不上课。”周允晟乖巧点头,拿起身份证看眼,表情有些惊讶。
“薛晋怡,这是新名字?”
“当然,先生收养你,你自然要跟先生姓薛,请你把原来名字彻底忘掉。户口本和身份证先替你收着,免得弄丢。”老管家将东西拿回去,迈着不紧不慢步伐离开,丝毫也没想过少年愿不愿意丢弃自己过往。
“不,不要离开!”薛静依瞬间从麻木状态中清醒过来,用力擒住少年细瘦手腕,指甲深深掐进他肉里,哀求道,“不要走,留下来陪!你是唯亲人!”
离生希望越近,她就越害怕死亡,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自私懦夫。
什都不知道,真什都不知道,那份报告书从没看见过!她不停催眠自己,悲戚而又痛苦表情慢慢变得平静。
周允晟意识到,她已经做好心理建设。这样想,上辈子同样情况也曾发生过,薛静依本来调理非常好,却莫名其妙发病,醒来后死死拽着他手,用饱含热泪眼睛盯着他,仿佛亏欠他很多。
难道那个时候她也发现真相?人性果然是自私。周允晟轻拍她手背安抚,“好吧,不走,就是随便说说,因为福伯跟讲话时候总是阴阳怪气,助理和小邓也都不理。”
周允晟盯着他消瘦背影,笑得像个恶魔。他当然知道薛家为什
“别生气,会说他们。”薛静依虚弱笑。
从这天起,薛静依对周允晟态度发生本质改变。她不再防备他,而是竭尽所能对他好,仿佛在弥补什。她跟福伯等人做沟通,让他们尽可能善待自己兄弟。
毫无疑问,她努力让周允晟过得非常舒坦,只除穿衣服越来越女性化以外,没什不如意地方。
大概因为心情开朗缘故,薛静依身体状况慢慢得到改善,个月后偶尔能绕着花园走圈。周允晟试图搀扶她,被她阻止。
她下意识不想让周允晟跟自己出现在同个地方,那会让附近住户产生怀疑。但为弥补这份歉意,周允晟提出想在高尔夫球场里逛逛时候她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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