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沉默,两人共同导师唐维铭教授用严厉目光看过来,“这明明是傅玄亲手画,看着他笔笔完成,你为什说是你?你有什证据?”
唐维铭当然知道这幅画是谁画,但是他收傅玄好处,就只能对不起卫西谚。艺术界并不如外人想象那样纯洁质朴,这点卫西谚早晚要知道。
“是啊,们跟傅玄师兄共用个画室,亲眼看着他画。”几个同学七嘴八舌附和,显然也是傅玄事先打点好。
傅玄拿回通知函,拍拍周允晟肩膀笑道,“师弟,说话要讲证据,不然可以告你诽谤。”
周允晟似乎被他威胁吓住,脸色苍白到透明程度。他定定看眼唐维铭,等对方尴尬移开视线又朝作伪证几位同学看去,最终步步走远。
黑眸子浸泡在浅浅泪水中,显得那透亮,动人。
宁斯年看得连呼吸都忘,脑海中反复回荡着个念头——他在害羞,原来他并不觉得恶心,他对也是有感觉。
意识到这点,他像攀附在悬崖边缘遇难者终于得到救赎,狂喜和激动遍又遍冲刷着心防。他紧绷神经放松,冷峻眉眼融化,眸子里流泻出深沉而厚重爱意。
“西谚,西谚,西谚……”他反反复复叫着少年名字,细细密密啄吻他已然红肿唇瓣,呢喃道,“西谚,宝贝儿,爱你,太爱你。你能理解吗?你能感受吗?”
周允晟趴在他剧烈起伏胸膛上,微不可见点点头。
傅玄松口气,知道他个孤儿必定翻不出浪花,呼喝着说要请同学们吃饭。大家兴高采烈起哄,打打闹闹往校门口走去。
周允晟来到处僻静角落,揉揉眼睛,清清喉咙,这才开始拨打电话。
带着浓重鼻音电话吓宁斯年跳,他焦急追问道,“宝贝儿怎?是不是发生什事?不要怕,有呢。告诉你在哪里,马上就来。”
周允晟
房间里响起缠绵悱恻吸允声……——
与宁斯年感情就这样水到渠成,不管女主出现以后会发生什变故,周允晟都不在乎。他只活在当下,只珍惜此时此刻。
个月后,京都美院得到消息,这届送去参赛五幅作品中有副入终审,将有资格角逐最高奖项。像这样艺术盛事,但凡沾点边就跟镀层金似得,更何况把自己作品送给来自全世界艺术大师们品评。这简直是种无上荣耀。
通知函上不但打印有该人姓名,还附张作品照片,被油画系同学们争相传看。
“这是作品,为什署名是师兄?”周允晟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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