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芳见他表情很疲惫,张张口,终是没再说什。兄弟两现在相处时间不长,感情淡薄,等日后感情深,天知道卫西谚会不会把那天事说出去。如今不但计谋奏效,而且还把宁望舒那小杂种整成白痴,赵信芳
边沉声喊道。里面毫无动静,他有些焦躁,忍不住脚踹向门板。
好在宁家非常有钱,房门都是做工精良实木门,除非再来两个彪形大汉,否则没那容易破门而入。
周允晟紧绷神经放松,抿抿唇,拿起书桌上茶杯狠狠砸过去,以表达自己坚决不与之见面态度。
以前卫西谚是不敢与宁斯年谈,现在周允晟则是压根不想与他谈。宁斯年早就在心里判卫西谚死刑,任由卫西谚再如何解释,他恐怕也听不进去。
宁斯年听见哐当声巨响,又见茶水顺着地毯渗出来,显然里面人也正处于狂躁边缘。想到父母‘千万不要刺激西谚’叮嘱,他扯扯领带,不得不踱步离开。儿子身上青紫伤痕,他也曾拍下来传给大洋彼岸父母看,但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只说西谚绝不会伤害他人。
连杯子都敢砸,这就是所谓不会伤害他人?不是他打,难道是信芳?是王妈?个是温柔内向心地善良妻子,个是从小照顾自己情同母子王妈,宁斯年怀疑谁也不会怀疑她两。更何况儿子亲口说是小叔打,他那小,怎会撒谎?
听见脚步声渐渐远去,周允晟点击回车键,将自己编写个小程序植入宁斯年电脑——
宁斯年守在儿子床边,看着他哪怕被注射镇定剂也显得惊恐不安睡颜,时间心痛如绞。家庭医生话遍又遍在脑海中回荡:宁先生,看情况,您儿子遭受虐待留下心理阴影,您需要尽快给他找个心理医生,并让他远离恐怖之源。
远离恐怖之源?宁斯年沉思片刻,轻手轻脚往书房走去。赵信芳站在走廊灯光下,见他靠近,低声道,“对不起斯年,是没照顾好宝宝。要不然把孤儿院工作辞吧?王妈个人守着宝宝,总有忙不过来时候。还有,已经联系心理医生,是京都医科大学心理学系孙文博士,他对儿童心理问题很有研究,在国内算得上首屈指。这是他名片,你先收着,以后每周三就由带宝宝去看病。”
“不用辞职,你只是周末去,花不多少时间。再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道理。跟爸妈说声,争取尽快把卫西谚送走。本来打算联系柯伦博士,没想到你比快步。孙文博士也很不错,而且目前就在国内,很方便。信芳,辛苦你。”宁斯年接过名片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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