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景摇头否定
这个想法，苦苦思索
圈，还是觉得周允晟才是幕后黑手。
杜煦朗见他总不开窍，便也懒得说话，等护工来就回书房，点开桌上
视讯电话。
“找
什
事？”屏幕上浮现张神情慵懒英俊面孔，因为熬夜缘故，眼圈周围有点发红。
“还在编程？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半，该睡。”杜煦朗盯着手表，看似平淡语气里暗藏着几分关切。
“马上就睡。”周允晟仰头，往眼睛里
对周允晟好感正与日俱增，而且还产生种莫名其妙关注。有次，他甚至在舅舅床头柜里发现许多周允晟照片，从角度来看每张都是偷拍，意境唯美，眉目传神。
周允晟长得虽然不如他英俊，但偏向阴柔五官却带着种奇异吸引力，特别是那双清湛若水中明月眼眸，微挑着向镜头睨来那瞬间，简直能把人心脏硬生生从胸膛里勾出去。
置于最上面那张照片边角都有些磨损，由此可见收藏者是如何爱不释手。若非顾忌自己，周文景相信舅舅定会用相框把照片裱起来，然后挂满整面墙。
他不明白这种关注从何而来，难道就因为他母亲小时候给舅舅送过几件衣服几样玩具？舅舅五岁就离开孤儿院，又能得她多少恩惠？就算她资助自己母亲，母亲用生命偿还亏欠她切，难道还不够？
是，周文景已经意识到——不是周允晟母亲逼死自己母亲，而是自己母亲逼死周允晟母亲。最初时候，他度以为母亲割腕死在杨曦浴缸里是为报复，直至那天周允晟在暗巷里通大骂才让他明白，母亲那善良，心里对杨曦肯定是心存愧疚。她之所以死在杨曦浴缸里是想告诉她——把欠你都还给你。
但她想法太简单太盲目，没料到自己死亡间接导致杨曦死亡，然后迫使她们孩子走向仇恨道路，直至再也无法开解。哪怕他肯放过周允晟，周允晟也绝不肯放过他。
杜煦朗皱眉，对外甥偏激和冥顽不灵很不满，沉声道，“你可以怀疑任何人，除允晟。谁还能得利，难道你不会动脑子想吗？”
允晟？什时候连称呼都变得这亲昵？周文景脸上难掩嫉恨，见舅舅目光锋利而冰冷，这才认真思索，然后想到周文昂身上。
不，不会是文昂。他是自己初到周家时唯向自己释放善意人。他会偷偷给自己送伤药，偷偷替自己庆祝生日，偷偷陪自己给母亲扫墓，怎可能是他呢？父亲早说过他既然继承杨曦遗产，周氏集团就没他份儿。
他与自己没有利益冲突，为什要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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