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不哭!”望见她那清澈明亮坚定眼神,林晚荣顿时心浮气躁,所有埋怨都说不出口。他翻身坐起来:“你说说,你上次那样对,负责任吗你?”
徐长今双颊如血,美眸通红,默默低头:“大人,对不起,对不起!”
“光说个对不起就有用吗?”大人哼声,恼怒道:“你知道你给成熟身体、幼小心灵,带来多大伤害吗?从那以后,就再也不敢喝女人敬酒、再也不敢进女人闺房——咳,咳,老婆除外——”
“对不起,对不起!”小宫女哭泣不止,除这三个字,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只是大人话,叫她心中悲痛之余也有些纳闷:除进你老婆闺房,你还想进谁?
林晚荣发通脾气,见小宫女身体颤抖,脸色煞白,也实在不忍心,只得干咳几声,哼道:“那你说说,你下次还敢迷那个*?哼,最关键时候,竟敢让昏厥,荒谬,实在是荒谬!”
桌,摆设就跟京中那夜情形模样。桌上床前摆满花瓶,擦得尘不染,瓶中插全是干涸杜鹃花。
杜鹃春来开花,此时已是深秋时节,这些枯萎花朵,只怕在此已有半年不止。
他长长吁口气,不知说什好。
徐长今呆呆望着他,眸中升起蒙蒙水雾,她轻轻躬身下去,费力取过放在旁边双布拖,温柔道:“大人,长今服侍您换鞋。”
眼前这幕似曾相识,林晚荣急忙抢过她手中布拖,怒道:“胡闹!这都什时候,你还能弯下腰去?”
此乃他平生前所未有奇耻大辱,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说话声音自然大些。
小宫女脸红心跳,无声低下头去,声音细如蚊蚋:“不敢,大人,永远都不敢!”
小宫女鼻子酸,红润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颤抖地望着他:“大人,这是们高丽风俗!”
“哪种风俗?是因为是尊贵客人吗?”大人恼怒道。
徐长今脸涂丹霞,火烧片,她默然摇头,扶他坐在炕上,便要双膝跪地为他脱鞋。
林晚荣骇然失色,急忙扶住她沉重身子:“免,免吧!你这不是服侍,你这是要命!”
小宫女脸色羞红,她身体无法蹲下,便倔强将大人按倒在床上,为他取下鞋子、换上布拖,这才心满意足望着他笑,晶莹泪珠瞬间又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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