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诗痴,林晚荣明白,他高深笑,淡淡道:“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有此两句直抒胸臆,便已知足。哪还谈什上阕下阕,强求倒不如不求。”
成天在生意场上打滚,林晚荣自然是做戏高手,他故意吊这小子胃口。总不能你问就说吧,没点好处,谁给你办事?
果然,绝色公子脸上副佩服神情,对林晚荣躬道:“兄台果然高人风范,在下受教。”
这个时代人吟诗作对,必然上阕不离下阕,还有千金求联美谈,像林晚荣这样只管下阕,不在意上阕,不敢说没有,但也绝对是罕见。
看这绝色公子佩服表情,林晚荣也暗暗有几分小得意,故作矜持地谦虚道:“岂敢,岂敢,惭愧,惭愧。”
般惹人遐思。
林晚荣暗暗吞口口水,乖乖不得,江南不仅盛产美女,还盛产这等绝色男妖。
绝色公子见林晚荣紧盯着他,脸上红下,也不说话,恼怒瞪他眼。
那模样,林晚荣赶紧转过头来,不敢看他。现在他相信,泰国定是存在,要不然哪来这等“绝色”啊。
“听兄台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吧,而且兄台,这个,这个,称呼也是很有意思。”这绝色公子见林晚荣不再紧盯住他,脸色也自然许多,没话找话跟林晚荣说道。
旁边那青衣小厮噗声笑出来,林晚荣这不伦不类言谈,怎看着都别扭。
绝色公子怒瞪自己小厮眼,小厮脸色紧,便不敢说话。
“似兄台这种傲然风骨,恃才而不自傲,实在是比那些所谓风流才子却要强上许多。”
绝色公子目光注视在那些泛舟湖中卖弄文采风流仕子们身上,脸上流露却是丝鄙夷。
“哦?”闻听这话,林晚荣倒是奇怪。他虽然才来个多月,可是就他所见,这个世界里人都是重文轻武,以文才风流者最得赏识,科考也全部以文章论英雄,只要耍好笔杆子,在这个世界里
“哦,是啊,确不是本地人。”林晚荣脸上堆起个假笑:“来自荆楚大地,两湖人士。”
林晚荣也没说假话,他老家是湖北省,之所以今天站在这绝色公子面前,只是不凑巧走错道而已。
“自古唯楚有才,以前还不尽信,但今日只听兄台所吟佳句,便再无怀疑。”绝色公子诚恳地说道。
“好说,好说。”林晚荣轻咳两声,笑道:“这位兄台叫住在下,不知有何指教?”
“方才闻听公子所吟之佳句,似乎只是下阕,但已知其非凡,让人大涨精神,但不知这首诗可有上阕?可否让在下饱耳福?”绝色公子充满希望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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