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给人以这样印象,即个觅母单位组成好象是清二楚。当然事实上还远远没有弄清楚。说过个调子是个觅母,那,支交响乐又是什呢?它是由多少觅母组成呢?是不是每个乐章都是个觅母,还是每个可辨认旋律、每小节、每个和音或其他什都算个觅母呢?
在这里,又要求助于在第三章里使用过方法。当时把“基因复合体”(genecomplex)分成大和小遗传单位,单位之下再分单位。基因定义不是严格地按全有或全无方式制定,而是为方便起见而划定单位,即染色体段,其复制精确性足以使之成为自然选择个独立存在单位。如果贝多芬《第九交响曲》中某小节具有与众不同特色,使人听后难以忘怀,因此值得把它从整个交响乐中抽出,作为某个令人厌烦欧洲广播电台呼号,那,在这个意义上说,也可被称为个觅母。附带说句,这个呼号已大大削弱对原来这部交响乐欣赏能力。
同样,当们说所有生物学家当今都笃信达尔文学说时候,们并不是说每个生物学家都有份达尔文本人说过话拷贝原封不动地印在他脑海中。每个人都有其自己解释达尔文学说方式。他很可能是从比较近代著作里读到达尔文学说,而并没有读过达尔文本人在这方面原著。达尔文说过东西,就其细节而言,有很多是错误。如果达尔文能看到这本拙著,或许辨别不出其中哪些是他原来理论。不过倒希望他会喜欢表达他理论方式。尽管如此,每个理解达尔文学说人脑海里都存在些达尔文主义精髓。不然话,所谓两个人看法致说法似乎也就毫无意义。们不妨把个“概念觅母”看成是个可以从个大脑传播到另个大脑实体。因此,达尔文学说这觅母就是切懂得这学说人在大脑中所共有概念主要基础。按定义说,人们阐述这个学说不同方式不是觅母组成部分。如果达尔文学说能够再被分割成小些组成部分,有些人相信A部分而不相信B部分,另些人相信B部分而不相信A部分,这样,A与B两部分应该看成是两个独立觅母。如果相信A部分人大多数同时相信B部分——用遗传术语来说,这些觅母是密切连锁在起——那,为方便起见,可以把它们当做个觅母。
让们把觅母和基因类比继续进行下去。在这本书中自始至终强调不能把基因看做是自觉、有目行为者。可是,盲目自然选择使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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