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二十几万有可能还不够。后续等她瘦下来，
们还要帮她把全身
赘皮切掉。那是大手术，前后多次才能完成，花费也高。说不定你们自己还要再凑
笔钱。”
“二十几万还不够花？”石母握紧双拳，急切追问：“那她现在花
多少？那些捐款还剩多少？为什
要切皮？不切皮又死不人！”
“多余赘皮没有血管供给营养慢慢会腐烂，从而引起全身感染。这是会死人，所以手术必须做。她现在已经花五万多，还剩下十几万吧。”
“还剩十几万！”石母嗓音变得又沙哑又粗砺，像是在压抑着什。
从电梯反光镜里看见她泛红眼，温琴知道，她在压抑贪欲。她想要这笔手术费！等她哄得女儿和丈夫回心转意并撤下心防，她会带着这笔钱远走高飞。
躺在病床上石丽霞看见忽然到访母亲，她会激动地哭出来吧！
她心脏不好，说不定等不到母亲偷走治疗费，就会在极度兴奋中死去。如果她死去时候乌芽芽正好当值……
切都有可能发生，而发生切都会很不幸……像落入地狱般不幸。
哈哈哈，真好玩。温琴垂下头，掩住嘴角，颇觉有趣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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