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弯腰把头放在水龙头下面,整个身体佝偻起来,他用只手捂着心口,疼得要窒息。
洗漱完从浴室出去时候,季东勋在沙发上坐着等他。
张景走过去拿起放在沙发上外套,跟季东勋说:“昨晚真是喝多不清醒,不然不会跟你做。这种事儿最怕就是熟人,不管是上还是被上都挺难受,下次见面
这比什都让张景痛苦。
季东勋抓住张景手腕,攥得紧紧,他语气愈发冷:“那昨晚你和,究竟算什?”
张景嗤笑声,扬手甩开季东勋手,他说:“喝多约个炮,你没约过?快三十人还装什清纯。”
季东勋眼睛有些发红,他看着张景,说:“没约过。”
张景转过头,因为如果不转过去话他怕季东勋会看出他脸上那瞬间泄漏情绪。张景深吸口气,然后回过头对季东勋说:“那你跟你对象还挺稳定,你没经验啊?没事儿有,这事儿吧,回生两回熟,再多来几次就好。”
下子坐起来,他皱着眉说:“昨晚喝多。”
季东勋眨下眼睛:“你什意思?”
“就……”张景看着季东勋身上那些咬痕不知道该说什,他缓下,接着说:“那不然你什意思?你不会以为干炮就什都回到从前吧?”
季东勋眯眼看着他。
“都是成年人,荷尔蒙激发滚个床,这不算什。”
季东勋没有再说话。
张景掀开被子站起身,起来时候后腰处有些不适应。张景皱下眉,没找着自己衣服。
季东勋指下浴室。
张景点下头,说:“谢。”
张景进浴室先开水龙头,水声在耳边响着就不会觉得那尴尬。张景看着浴缸边上自己衣服,想起昨晚季东勋给他洗澡,他就站在这里,季东勋前前后后擦干他身上水。擦腿时候季东勋半跪在自己面前,衬衫挽着袖子,溅上很多水。
季东勋脸上表情渐渐消失,声音沉沉:“然后呢。”
“咱们就当干个野炮吧,感觉这段时间挺好。看不见你还挺消停,你接着当你季总,还是做广告。昨晚谢谢你,你不来话得直接喝躺那儿。”
季东勋看着他,淡淡问句:“在你这儿……就算个野炮?”
张景心已经疼得快不能呼吸,但他只能若无其事地摇下头,“你比野炮强多,毕竟以前滚过那多回,默契还是有。”
张景本意不是这样,但他没有别办法。他已经慌,他明明白白知道他跟季东勋回不去,不说这四年空档能不能填平,张景死都不想让季东勋知道,他精神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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