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林西顾过得跟做梦似,脚踩不着实地,但他能确定是每天他都很满足,很开心。现在这种生活是他以前不敢奢望,做梦都不敢这想,怕醒来太难熬。
但现在他每天都在这过着,厍潇真真正正存在在他身边,他们马上要起过个新年。这个新年对厍潇和林西顾都有着特殊意义,这是对段迷茫而痛苦那段过往个终结。他们所有挣扎、混乱和求而不得,都结束在这年。迈过去之后,切都是新开始。
明明就切都在朝好方向发展,但生活也还是有点小瑕疵。这说是因为最近林西顾发现自己状态不太好,白天总是很困,觉得乏,也没什精神。不知道具体是从哪天开始,反正等他意识到时候已经开始失眠。
不过他这几年冬天本来也直不太好,到冬天精神就很差,不吃药几乎是没办法睡觉,天气暖和之后会好很多。厍潇回来之后他直很稳定,切正常,很久没有复发过,他还以为这个冬天应该没事儿。不知道这次是复发还是就这几天没休息好,但林西顾也没太放在心上,没怎当回事儿。
毕竟该焦虑和担心事情已经不存在,就算是有波动也没什,都会过去。
是姥姥家还是奶奶家,人都太多,这大家子人,他怕厍潇不适应。
林西顾跟他妈妈说:“前天去姥姥家看过啦,送点东西过去。大概每周都去次,姥爷姥姥身体特别棒,你不用担心。”
“嗯,知道。”纪琼太电话那头叹口气,无奈地笑下,“厍潇家那边你还是看他自己意思,他第年回来,要是想回家话你也别太有意见。你俩都二十多不是小孩儿,该懂事儿时候得懂点事儿。”
林西顾当时心里想,他怎可能想回家不跟在起。他挑眉笑着问:“还不懂事儿吗?”
纪琼笑着看他:“儿子那必须最懂事儿。”
好在这段时间厍潇天天被他爸带着出去,他们俩白天不在起,不然林西顾怕厍潇会看出什。厍潇不爱说话,但其实他内心很细腻,很多东西都放在心里不说。他很怕厍潇会发现自己问题,尤其在李芭蕾已经把这
那天晚上林西顾趴在旁边小声问着:“厍潇,你想在哪儿过年啊?”
厍潇刚洗完澡,耳朵下面有几滴没擦干水珠,有滴就挂在他那颗小红痣上。他自己没注意,看着林西顾说:“跟你起。”
林西顾笑起来,伸手搓下厍潇耳朵,擦掉他耳垂上挂水珠,问:“那就们俩过吧,只有咱们俩,行吗?”
厍潇点头:“好。”
林西顾用脸蹭蹭他胳膊,无声地撒个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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