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赶在幕后之人发难前密报皇上,由明处转为暗处,由猎物转为狩猎人,也只有深受皇上信任太子才敢如此坦荡行事。
沈元奇放心不少,提醒道,“若是那人动作起来,侯府皆为妇孺,怕是会受牵连……”若非妹妹再要求他照顾老太太和虞思雨,他必不会开口。
“妇孺就更不会有事。沈大人有所不知,当年老永乐侯曾用皇祖父块免死金牌换取‘罪不及妇孺’承诺,事情闹开,侯府家眷不会受到牵连。待孤与父皇揪出幕后黑手,自会还易风个清白。”
太子思忖片刻,补充道,“此事亦不会牵连襄儿和苦海大师,孤只说捉住身边个*细,侥幸问出这等惊天隐秘,什信件什梦境,孤全然未曾听过。搜寻易风事也不会因此
沈元奇沉默点头,指尖拢在袖中,反复摩挲那封信,终是拿出来说道,“卑职确是为虞都统而来,却也并非只为他而来。此事说来玄妙,还请太子过目。”
虞襄在信中详述三个梦境,然后将之全部推到苦海大师头上,言及自己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心态赶赴西疆,路途中发现梦境成真,反复思量之下决定将此事如实告知太子,好叫太子多加防备。
太子看后久久不语,敖平率领龙鳞卫抄捡太子府;太子府中私藏龙袍;易风书房里搜出通敌叛国罪证,这桩桩件件简直太令人难以置信,却又显得那真实。
沈元奇见他神色变得阴沉,正欲开口劝慰却见他猝然起身,不顾外人在场就打开书柜后暗门,在许多私密之物中翻找。
太子呼吸声十分沉重,像只负伤却不得不奋力奔逃猛兽,少顷,那粗重呼吸戛然而止,翻找动作也猝然停顿,他慢慢转身,手里捧着个锦盒,盒盖已被打开,里面闪烁着耀眼金光,正是独属于龙袍明黄色。
沈元奇目瞪口呆,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好啊,易风在时孤这府邸连只苍蝇都进不,易风走,竟连如此要命东西都进孤书房。这背后之人果然神通广大!”太子冷笑,漆黑眼里隐隐浮动着杀气。
他沉吟片刻,继续道,“易风侯府管制之严不在太子府之下,背后那人竟然能将这些东西放入孤与他书房,可见早已买通们身边最亲信之人。”此言既出,却是完全相信那三个梦境。
“太子,眼下该如何处理此物?”沈元奇面上镇定自若,心里却在暗暗苦笑。为妹妹,这潭浑水他是不得不蹚。
“如何处理?自然是交给父皇。至于虞家那边,你且不要报信,孤倒要看看背后之人究竟想干些什。”太子关上盒盖冷声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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