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飞快纠缠在起,股风吹过,摇曳着明灭烛火,将他们不分彼此身影投射在雪白墙壁上。激烈拥吻过后,虞襄感觉麻木膝盖已恢复知觉,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兄长,骑坐在他腹部,捡起蒲团上铜钱塞进他贴身内袋里,字句叮嘱,“定要活着回来,否则不会等你。”
昏黄烛火照耀出她满目泪光,其中蕴含恐惧和悲伤令虞品言无法呼
终于浮现震怒表情,小手飞快捂住他嘴,斥道,“在佛祖跟前,不要说什生啊死啊,不跪,也不念经,你爱走就走,当稀罕?”
其实她稀罕要死,这才明白某些人爱到极致为何想把爱人绑起来私藏。她现在就很有将虞品言五花大绑关起来冲动。她本以为他们日子还长,却猛然间发现什叫做世事变幻。昨日还甜蜜依偎人,今日便要赶赴硝烟弥漫战场……
她不敢想象他将会面对多少劫难,更不敢想象离开他以后自己该如何生活,似乎连怎样呼吸都忘,感官中只余下无边无际恐惧。
但她绝不会在他面前泄露丝毫惧意。她希望他大无畏出发,然后平平安安回来。本想说几句温言软语令他安心,话到嘴边却全变。
虞品言沉声而笑,“你不稀罕,稀罕你还不成吗?走以后你定要按时吃药,按时锻炼,但也不能练太久,小心又把手掌磨破。凯旋而归那天,你定要站在高高城门上迎……”
虞襄掩嘴蔑笑,“你就那自信定会等你?你这去也不知几时才能回来,短则年半载,长则三年五年,届时都多大?”
她从兄长怀里挣扎而出,本想站起来婀娜多姿走两步,却因为跪得太久导致膝盖麻木,试几次未能如愿,只得坐到另个蒲团上,修长双腿前后交叠,手撑着地面,手懒懒搭放在膝头,摆个极致惑人坐姿。
“你看看,”她抬手拨弄如云雾堆积鬓发,神情高傲,“这长相莫说倾国倾城,艳压群芳也是有。这身段纤侬合度,多分则肥少分则瘦,不多不少正正好,”指尖顺着腮侧和脖颈下滑至肩头,挑开罩衫露出半边雪白圆润肩膀,继续道,“本来断双腿算是大缺憾,如今连腿都痊愈,早晚有天能步步生莲。你说说看,像这样妙人,哪个不想娶?你凭什认为会等你?若是两年之内你还不回来,抱歉,那只得琵琶别抱。”
话落,她眯着眼偷觑兄长表情。
虞品言如何不知道她口是心非毛病,然而还是被她那句‘琵琶别抱’给戳中心窝子,猛地欺到她身上,面沉似水咬住她恼人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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