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襄心脏紧缩,颤声问道,“她,她得杨梅疮?”这招真毒啊!不但让哥哥染上无法治愈脏病,还坏他世英名,若果真成功……
她不敢深想,双手艰难搂住兄长,下下轻轻拍抚,如水般澄澈温柔眸光似乎在说——别怕,都过去,切都过去。
虞品言见她听这段脏污不堪往事非但不排斥自己,反为自己感到疼惜,本就柔软心防慢慢融化开来,继续低语,“所幸及时清醒,扯掉她头上发钗将她刺死,然后草草穿上衣服从后院逃走。因为中迷药,脚步踉跄,顺着漆黑胡同慢慢往最热闹最明亮街道行去。那日正是七夕,当走出胡同那刻,看见常雅芙和虞品鸿在人群中相视而笑。悄然跟随在他们身后,亲眼看着他们放河灯,交换信物……”
“然后呢?”虞襄紧紧握住他指尖,心脏抽痛连绵不绝。
“然后在冰冷河水里泡半宿,凌晨被衙役抓到关进大牢。”虞品言眼眸放空,陷入回忆。
死。你辛辛苦苦养它十五年,你忍心见它枯死吗?”
说半天还是吃醋,还是想独占自己,虞品言扶额低笑,搂着妹妹肩膀轻轻摇晃,“襄儿,哥哥好襄儿,你怎能如此可爱?”简直让他爱进骨子里。
“别动!”虞襄肚子又开始抽痛,恶狠狠将兄长推远。
虞品言几乎笑得眼泪都出来,面将可怜碧光环重新植入小花盆,面低语,“如果说,这个坑里至始至终只栽种这株植物呢?她愿不愿意扎根?”
虞襄眸光微闪,含糊道,“谁知道呢?现在看着只株,以后可说不准,毕竟这块土地太肥沃,谁都想占那角。”
“然后呢?”虞襄难受厉害,却更
虞品言种好碧光环,掏出手绢擦拭手掌,擦完帮妹妹擦,连指甲缝也剔干净,语速缓慢,“襄儿可曾记得早年哥哥被控杀人关入大牢事?”
那是虞品言十二三岁时候事,虞襄还未来,但脑海中却残留丝记忆。她点点头,注意力被完全吸引过去。
虞品言擦完手指又去帮她擦脸,表情温柔宠溺,嘴里吐出话却令人惊异,“那年刚满十三,还是个不知世事毛头小子。个所谓至交好友带去参加文会,实则那地方是青楼楚馆。”
闻听此言,虞襄忍不住龇牙,眸光十分凶狠。
虞品言刚升腾起来戾气被她可爱表情打得烟消云散,搂紧她肩膀继续道,“刚进去没多久,就失去知觉,等再醒来时候,个皮肤遍布破溃毒疮-妓-子正趴在身上准备动作,到现在还能闻见她身上散发出来人之将死腐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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