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人没事就好。快回去歇息,明儿再说也是样。”老太太连连挥袖。
虞妙琪拉拉林氏,林氏立即问道,“言儿,可是太子妃出什变故?为何深夜把襄儿也叫去?”
虞品言边往西厢迈步边沉声开口,“太子妃能出什变故?太子妃已然大好,不出两月就能康复。”
“怎就康复?不是说快不成吗?”林氏大感惊讶。
虞品言理也不理,快速消失在夜色中,老太太定定看虞妙琪眼,冷笑道,“这是打上太子继妃主意?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晚秋,扶回去。”
带上哭腔。
虞品言无法,只得捧住她脑袋,将舌尖探入她耳蜗内舔舐,两边耳朵细细舔过,又含着她圆润耳垂吸允,良久后喘着粗气问道,“还痒吗?”
虞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却又克制着自己不敢深想,闷声道,“不痒。”沉默片刻又焦急开口,“哥哥你下次别舔耳朵,听说有人耳朵里钻进条蜈蚣被毒死。要是耳朵里也钻进条蜈蚣,咬你舌头怎办?”
虞品言哑然,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纠结在脑海中旖旎幻想瞬间消失干二净,用力拍打小丫头软乎乎臀肉,低斥,“快别说,恶心你自己也就成,莫再恶心哥哥。”
虞襄也恢复正常,得意笑起来——
晚秋应诺,扶着她缓步回房,虞妙琪低眉顺眼恭送,等行人走远才露出阴鸷表情,呢喃道,“乃天生贵人,为何没那个命?”
林氏见女儿颇有些不甘,忧虑询问,“琪儿,莫非你还想着给太子当妾室不成?”
“给太子当侧妃跟别家妾室可不同。等太子登基,女儿便是皇妃,焉是京中贵女能够企及人物?母亲,女儿心意已决,女儿就要嫁给太子。”虞妙琪语气缓慢而坚定。
林氏张张口,终是无奈叹息——
若只是太子妃遇害,此事便有可能只是内宅争斗,因此太子并不敢轻易上禀父皇,然而后来又牵扯进小皇
虽已过寅时,侯府里依然灯火通明,老太太盘坐在软榻上念经,林氏和虞妙琪坐在下手,频频探头往门外张望。
“老夫人,侯爷和小姐回来。”个老婆子撩着裙摆匆匆跑进正厅。
老太太身子摇晃,差点从榻上栽倒,幸亏马嬷嬷眼疾手快扶把。晚秋连忙跪下帮她穿鞋。捯饬整齐,老太太杵着拐杖就往外跑,看见抱着孙女大步而来孙子,眼眶慢慢红。
“这是怎?襄儿是睡着还是……”
“睡着。”虞品言掂掂臂弯里睡颜甜美小丫头,笑道,“怕您担心,先来给您报个平安,待孙子送襄儿回房再与老祖宗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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