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绿恨铁不成钢冲榻上主子挥挥拳头,认命去倒水。
虞襄醒来时已到傍晚,日头黄灿灿挂在西边,天空布满大片大片火烧云,看上去十分瑰丽。她伸个懒腰,盯着天边云朵发呆。
柳绿进来伺候她穿衣,踌躇半晌忽然问道,“小姐,您还记得您喝醉以后发生什事儿吗?”
不问还好,问便涌出许许多多模糊不清片段,印象最深刻个片段竟是自己边哼唱《花为媒》边调戏哥哥,还在他嘴上啃好几口。天哪,虞襄捂脸□□,往后倒滚,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柳绿急忙将她扒拉出来,焦急问,“小姐,您想起什,快跟奴婢说说。有什事
在她身上外袍,伸手梳理她略微凌乱额发。
柳绿凑上前来看,禁不住倒抽口凉气。只见主子因为喝酒过后体温过高,已经出满身细汗,额发湿漉漉粘在腮侧,还有缕含在娇嫩唇瓣里,双颊泛出浅浅红晕,身体软绵绵仿佛没有骨头,那娇弱无力沉沉安睡模样用句‘活色生香,艳色无边’来形容也不为过。
更令人无法忽略是她脖颈和肩膀上点点红痕,印在瓷白光滑肌肤上说不出旖旎,整副被人疼爱过后模样。
连柳绿个未经人事小姑娘此时此刻都觉得眼热心跳,更何论血气方刚男子。侯爷绝不会允许外人如此对待主子,所以这些痕迹都是侯爷弄出来吧?可是他们是兄妹啊!
柳绿惊恐不安朝侯爷看去,听见门外传来桃红脚步声,想也不想就放下药膏,出门接水盆,将桃红打发走。这要命场景她个人看见也就罢,让桃红看去岂不害她?
虞品言神色如常,轻轻脱掉妹妹鞋袜和罩衫,拧干帕子仔细帮她擦拭裸-露在外肌肤,擦完粘少许雪肤膏,涂抹在斑斑红痕上。只需睡觉,这些痕迹就会被药力化去。
抹完药,他捏捏妹妹软乎乎小手,又揉揉她饱满唇珠,最后还是压抑不住心中渴望,俯身啄吻,从小嘴儿啄吻到额头,这才低低叹,替妹妹盖好薄被。
柳绿僵硬万分站在榻边,额头落下豆大汗水都不敢抬手去擦。
虞品言定定看她眼,沉声道,“不想死话就管好你嘴。”
“奴婢知道,奴婢什都没看见。”柳绿颤声答话,头埋得极低,不敢去看侯爷那张俊美无俦脸,直到脚步声远去才软软瘫坐在脚踏上。兄妹-乱-伦,这都是什事儿啊!怪只怪小姐长得太好,又太粘人,见侯爷就跟连体婴似得腻在块儿,丝毫不理会男女大防。身边成日坠着这个娇滴滴甜腻腻可人儿,哪个男子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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