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主有些慌神
，走过去轻轻拍抚她，“莲子糕，你这是怎
？怎好端端
哭起来？”
虞襄肩膀抖动越发厉害，桃红柳绿连带两个宫女早跑到院子里去，捂着嘴背转身，
抖抖活似抽筋般。
九公主看看虞襄又看看窗外丫头们，越发手足无措，“你们都怎？可是生病？”
“没，没事，”虞襄连做好几个深呼吸才敢抬头，眼尾红红，仿佛哭过般，正经道，“球儿，馒头捂在胸口会糊成团，可难受，咱还是别塞馒头。这套衣裳好看是好看，你穿着却有些大，
帮你另外选套，再化个妆，保证走出去人人都夸你漂亮。”
九公主万般不舍拉扯衣摆，听到最后几句才动心，期期艾艾问道，“真吗？可以跟你样漂亮吗？”
多大，自然信。”九公主脸颊红能滴出血来，若是浇上瓢水，头顶准能冒出白烟。这些日子，她像是忽然之间就长大，总对着铜镜捏自己肉肉双下巴，然而露出满脸愁容。
然而她愁苦没人能够理解，莫说笑得前仰后合虞襄，就连两名宫女也都耸着肩膀强忍笑意。
虞襄笑够，这才命人将自己衣箱全打开，让她自己挑。
九公主顾不上脸红，在箱子里挑挑拣拣，最终拿出套淡紫色衣裙。虞襄定睛看，却是件抹胸曳地长裙和件百蝶穿花半透明罩衫，无论款式还是布料都十分飘逸。
这套裙子是新做，对刚开始发育九公主而言可能有些大，撑不起。虞襄却不开口拦阻，只管让她穿，小嘴用力抿直，生怕自己不小心喷笑出声。
“比还漂亮。你是红花，就是陪衬你那片绿叶。”虞襄捏捏她肉嘟嘟手。
“不，咱们两个都是红花。”九公主十分认真反驳。
虞襄大乐，搂住她脖颈左右摇晃，末在她脸上狠狠亲几口。
西厢这边言笑晏晏，正房
在两名宫女伺候下，九公主终于将裙子穿好，本就是曳地长裙，裙摆长截短截倒无所谓，然而胸前那块地方却十分平坦空荡，多余布料挤挤皱皱拧成团，看着十分滑稽。
九公主垂头看看自己，又瞟瞟莲子糕，方才那点小窃喜全都消失无影无踪。怎同样衣服，穿出来区别那样大？
虞襄本正经指指她胸口，“要不，往你这里塞两个馒头，将布料撑起来？”
九公主眼睛亮，拍手道，“好呀，那样好看多，要是饿还能拿出来吃两口。”
想象着肥嘟嘟少女将自己胸前小馒头掏出来口口吃掉场景，虞襄面容渐渐扭曲，然后趴伏在梳妆台上，将脸庞藏在臂弯里，肩膀剧烈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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